妙计,这宗穆又岂能献出城池来呢?无非是墙头草罢了,然而这样的墙头草,徐戍还是留着的好
“你起来,带我过去”,徐戍甲胄在身,手握绽天戟,先派兵接管永安各处城防,自己领着五千战略军,与赵统、赵广一路直奔宗府
阎宇在宗府,得知城池已经被献,心知在劫难逃,当即以从叛之罪名,悍然处死年迈的宗预,宗预还是国家大将,挂着左将军一职,由此可以看得出来,刘禅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皮反攻徐戍的准备,然而,与其说是刘禅的意思,倒不如说是费祎的
兵临府门,战略军蜂拥而入,控制了现场,宗穆伏地大哭其父之死,阎宇全身被缚,破口大骂道:“徐戍你竟然造反哈哈,果然是个叛臣贼子啊费大人说的果然不错也怪那诸葛亮瞎了眼狗眼,竟然将你视为大大的众臣啊”
“让他闭嘴”,徐戍大喝一声,怒极攻心
赵统、赵广双双挺身而出,“末将遵命”
说罢,二人一同上前,一左一右,对着阎宇的左右脸扇起耳光,只听一顿噼里啪啦响声,二人用了十足的气力,阎宇顿时口吐鲜血,整张脸都肿胀了起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骂声不绝,赵统愤然道:“都督此贼欺人太甚,杀了他”
这时,周遭的战略军人马纷纷挥枪呐喊:
“杀了他杀了他杀。。。杀。。。杀”
阎宇眼角泛酸,溢出些许泪水,好像痛哭似的,这时,伏地的宗穆泣不成声,倒在地上哀求徐戍处死阎宇
杀还是不杀,徐戍还在犹豫毕竟这一次围困永安,并没有刀兵相见,进城之后也没有发生一丁点战斗,所以这层窗户纸还在,可是一旦杀了他,起事之意昭然若揭
顿了顿,徐戍冷冷道:“将他凌迟处死宗穆,你亲自动手”
悲痛万分的宗穆,本以为徐戍忌惮成都而不敢杀死阎宇,如今听得这样的决定,心中汹涌澎湃,磕头拜道:“谢徐都督谢徐都督啊”
旋即,就在这院子内,宗穆摆上父亲宗预的灵位,又将不停嗷嗷叫的阎宇捆绑在木桩上,当着徐戍的面,亲自拿匕首开始凌迟,所谓凌迟,可以说是最为严酷的刑罚,这种刑法主要用于处罚那些十恶不赦的犯罪,如谋反、大逆等
坐在一旁的徐戍,唤来赵统说道:“发书去成都,呈奏说阎宇擅自处死左将军宗预,据城造反,犯下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之罪,由于其拼死顽抗,故而不能押送回京受审,在永安就地正法了”
赵统先是一怔,旋即道:“谨遵都督将令”
接着,血腥的一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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