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控制着他心爱的女人,他给予的痛感,快感,她都只能全盘接受。鸡巴又胀了些,他两手把温云的奶子往中间推,让奶肉更窒密地夹着自己的鸡巴,腰快速地挺动几下,龟头埋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
精柱喷出,温云的舌面感受到液体的拍打,随之而来是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祁傅礼摸摸她的脸,说:“云云,吞进去。”
她的喉咙开始吞咽,把男人的精浆吃进肚子里,淫荡的举动刺激得她又高潮一次,上面的小嘴吃着男人的精水,下面的小嘴边喷着逼水。
男人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她嘴里,精液太多,温云吞咽不及,多余的白精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又流过奶肉,混合进奶水,两种颜色不同的白相互交融着,又继续缓缓流下。
射完最后一股,祁傅礼把鸡巴抽出来,温云的舌头还不舍地舔弄上去,嘴唇用力一吸,吸出龟头里残留的精液,她张嘴,伸出舌头,对他说:“我都吃完了。”
女人猩红的舌尖露出来,身上都是两人的体液,她脸上一片痴意,俨然被操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祁傅礼亲亲她的脸,夸她:“云云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