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刘凝,忙伸出手示意:“诸位夫人平身,今日这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因如今内忧外患,国事紧张,是以并不敢铺张。朕素日知道太后娘娘和诸位亲厚,便请了诸位过来,陪着太后娘娘说说话,一起吃个便宴,权当为太后娘娘祝寿了。”
太后娘娘也从旁笑着道:“是了,都说了不过是个便宴,原不必那么拘束。只是如今皇上一来,只怕诸位不自在。”
她说得太对了,皇上一来,大家是分外不自在。
不过萧杏花还好,仗着以前熟识,倒是并没觉得十分拘束,只是那言谈间,自然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以前人家是个被帝王提防的王爷,这位王爷还曾经被萧战庭直接来了一巴掌。可是现在,这身份,是千万人敬仰的帝王。
她知道这相处间就得拿捏好分寸,既不能显得因为对方身份变化而太拘束了,又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己不把人家当皇上看待。太多谄媚或者太多随意,都是不行的。
“太后娘娘早说过皇上是个孝顺的,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萧杏花笑着这么道:“皇上这是百忙之中,抽了功夫过来陪着太后娘娘说话。”
太后娘娘听了这话自然高兴,她如今一个儿子被拘禁在皇陵里,其实最怕别人说她母子不和了,她就爱听别人说她儿子孝顺。
“哪有这么好,一提起皇上来,我就愁,你瞧,这么大年纪了,明年就该而立了,却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娘娘摇头连连。
众人自然上前劝说:“等明年一开春,宫里自然采新纳女,到时候自然不愁后宫里没人儿。”
太后娘娘听闻,叹了口气,却是问皇上:“你可听见了,诸位夫人也说,你该纳彩了,明年开春就要扩后宫,选一个皇后,再封几个妃子,赶紧地给哀家开枝散叶吧。”
这话一出,皇上却是并不应承,反而是含笑的眸子望向了萧杏花的方向。
萧杏花微怔,开始以为他是看自己,觉得莫名,后来猛地意识到,他是看自己身后的佩珩。
佩珩垂着眼,不曾言语,只作没有看到。
其实皇上自进了屋后,便早看了佩珩好几眼。
他上次见她,还是在那破败的小酒坊里,看着她一身卖酒女的打扮,如今数月不见,她衣着清雅,面容清丽,微微垂眼,站在她母亲身后,仿佛根本没看到自己似的。
有些失落地收回眼,不过面上笑容却未曾变过:“母后,如今为了博野王谋逆并北狄犯我大昭,干戈大动,国库空虚,正是大昭百业待兴之际,儿臣真好为了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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