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退堂鼓,他觉得害怕。就像有一股冷风在他的心里飕飕的吹,吹的他心口发凉,头皮发麻。
赵大也自问是久经战场,杀过人,见过血的主。
可是一对上穆滨城的眼镜,就觉得有些胆怯。所以他死命的贴上来,想要拉拢穆滨城,可是穆滨城一个沉默的表情,就轻松的将他镇住了。
穆滨城不同意留在历城,赵大也不敢强求。
话锋一转,赵大又开始劝起酒来了。最后在赵大的劝说下,就连琉夏也喝了一小杯酒。
别看他长着一副粗鲁相,讲起故事来,有头有尾,前因后果清楚明白,又擅长气氛渲染,一般的说书先生恐怕都比不过他。他说到在荒山野岭走夜路,其中夸大的阴森感,让琉夏觉得又害怕,又想要继续听下去。
“青幽幽的一个大月亮挂在头上,风吹的影子在地上乱晃,蟋蟀叫的那叫一个惨哟。没有人说话,当时我只能听到许多乱糟糟的脚步声,还有自己的心在噗通乱跳。不知道从谁开始,越走越快,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也越来越快。就这样走上一夜,人的精气神全都聚在脑瓜顶上,不停的走,就像感觉不到累一样。”
琉夏听到这些遥远的故事,有些入迷了。
穆滨城没有劝阻,也没什么不高兴。
其实下层人之间,男女大防并不像上层人之间那么重。
穷人家的妻子女儿,都要出门干活,不可能禁止她们跟男人接触。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可是太太小姐们,才能享受的高级待遇。琉夏曾经作为一个低贱的丫鬟,每天为主人东跑西颠,甚至比寻常不上街的农家女子,接触的男人还有多些。
而且也没有人会对一个丫鬟的妇德,做出什么要求。比如三少爷的通房丫鬟如如,她家里的人其实是教唆鼓励她和家里的主子好的。
可就算这样,琉夏能够出门的机会也很少。
其一就是有一次跟着二太太回娘家,二太太的娘家在离历城二百多里的凉城。当时太太小姐坐在马车上,琉夏步行跟在旁边。
马车摇晃固然会使人感到不适,可是琉夏走了一天的路之后,发现自己的脚底板都磨出来了几个大血泡。休息一晚再上路之后,琉夏的记忆里就只剩下如何忍受每走一步,都要经历钻心的疼痛。
此外还有一个外出的机会,就是每年李家都要到历城外普光寺上香祈福,那时全家老少都要出动。可是因为去的次数太多了,琉夏对普光寺周围的景象,已经不大提的起兴趣了。
琉夏所有的出行经历,都没有给她留下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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