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 到先教起了自己的夫人下棋。
放下手中的棋子,琉夏其实有些如释重负,事实上被虐的太狠了。她又没有受虐的癖好,所以船家的出现算是变相的解救了她。
当然也不是说琉夏不想进步,不想自己的棋艺变好。实在是连续输了几场,在拼尽全力之后,依然是一败涂地,让琉夏感觉身心俱疲。
接着船家的话; 琉夏说; “你确定那条船是跟着我们,不是恰巧因为和我们同路。”
船家听到琉夏的质询,有些气恼的说; “怎么,这位娘子怀疑我说假话。说假话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已经试探过了,我们船快,那条船也就跟着快,我看到快到晌午,佯装停下来吃饭,那条船也停了下来。”
穆滨城皱着眉说,“你的意思时,我们遇到了水匪。”
船家说,“我看也不像是水匪,现在运河沿岸都驻扎着军队,那里还有水匪敢放肆。而且看那船是私家的船,我自作主张刚刚向那船打了暗号,对方却没有丝毫回应。
按照我的暗语,意思是让水匪来拿钱,如果真是水匪的话,就会过来拿钱走人。可是他们没有看懂我的暗号。”
经他一说,穆滨城倒是明白了。所谓盗亦有道,拿到了买路钱,匪盗也就会离开。而且在收到钱财之后,就将过往的船只放行,也能够减少流血冲突,对劫匪来说也是一件合算的好事情。
穆滨城问,“如果是私人的船,那就是冲我们来的咯。”
如此一问,也是想知道是不是船家自己有什么麻烦,反而连累他们这两个乘客,受了无妄之灾。
船家说,“您放心,昨天刺史府的老爷来找我家的船,足可说明,我家是清白,诚信可靠。”
琉夏对穆滨城说,“你觉得这时候跟着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穆滨城看了琉夏一眼,两人心中心有灵犀的有了答案。
于是一个人的名字脱口而出,“李延。”
的确,如果说他们此行在洲城得罪了什么人的话,很明显就只有李家的人。李婉是女人而且是新近嫁入徐家,显然没有机会和能力调动人马。
只有李延,无论是因为死心不改,还是因为怀恨在心,只有他能做出派船跟随穆滨城他们的事情。
穆滨城对琉夏说,“这种赶不走的苍蝇最讨人厌,说它无害也确实无害,可是它整天在你耳边嗡嗡的乱飞,既让人恶心,又让人心烦。”
琉夏已经开始收拾残棋了,那明显黑多白少的棋盘,实在看的人窝心,趁着这几句话的功夫,琉夏就已经把黑白子分开,放入了棋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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