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也没干。
出了府衙大堂,萧云贵喝命曾水源将外面两百多名清军俘虏都带进来,片刻之后不大的院落已经站得满满当当的,太平军兵卒们环布四周,手持火把钢刀,在一旁看押着。
萧云贵也不愿废话,站在大堂门檐下冷冷的看着石阶下的人群,大声喝道:“里面当官的都给我站出来,骆秉章是谁?给我站出来!还有鲍起豹呢?湖南按察使是谁?知府、同知、通判、粮道、盐道、总兵、副将、参将、游击,这些大小官吏呢?都给我站出来!”
两百多人竟无一人出声,不时有人咳嗽起来,萧云贵大怒扯开大嗓门厉声喝道:“再不出声都拉出去砍啦!”一声断喝倒是吓得人群里几个胆小的清军跌坐在地上,萧云贵嘿嘿冷笑一声,喝命曾水源把那几个胆小的人给拉了出来。…;
通常逼问口供一定要选择胆小的人下手,萧云贵冷眼看了看几个面如土sè的小兵,狞笑道:“谁最后招认就杀了谁!”几个小兵被这一吓都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但口中都说不知道那些官老爷的下落。
萧云贵指着第一个小兵冷声道:“把他拉下去砍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太平军就上来把人往下拖,那小兵吓得大声叫唤起来。
“且慢!”只见人群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家丁分开众人走了出来,此人脸上黝黑但脖颈处却是雪白,脸上的漆黑之sè应该是煤灰所涂,唇下半月牙形胡须,颌下短须,却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只见他昂头阔步走上前来,周身的家丁、清兵还想去拉他,却都被他拂开,到了萧云贵跟前,淡淡的说道:“你不用为难他,你要找的骆秉章在此。”
跟着骆秉章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汗巾擦了擦脸上的煤灰,对着人群微微一笑道:“本官乃是一省抚台,省城即破本官难辞其咎,上愧对皇上厚恩,下令百姓陷于贼手,死则死耳,你们偏要让本官乔装避贼,实在是贻笑大方。”跟着扭头斜睨了萧云贵一眼道:“本官便在此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萧云贵重重的嘿了一声,他有种想踹骆秉章几脚的冲动,他娘的装腔作势,他骆秉章定是怕被人指认出来才大义凛然的现身,否则刚才他萧云贵问第一遍的时候,骆秉章就该走出来大骂他这个贼酋了,何必等到萧云贵抓人出来逼问?
“湖南提督鲍起豹呢?还有湖南按察使、知府、同知、通判、粮道、盐道这些官呢?”萧云贵忍住气厉声问道。
骆秉章捻着胡须淡淡一笑道:“余人本官已经安排出城,由鲍军门领兵护送暂避,徐图缓进继续剿灭你们这群贼寇,来rì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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