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练过,所以难免就生疏了。
对于踢爆蛋蛋这事,枇杷也深以为然:“那两杂碎就应该断子绝孙。”
主仆两个都不晓得,不说断子绝孙,左翎已经是直接让他们两个自己都断绝了。
经过这么一件事,聂青鸾很是消停了几日,待在王府里一步都不敢出门。
但也不过就是几日而已。主要是郑伯烧的菜实在是口味太重了,她压根就没法好好吃饭,后来还是怂恿着枇杷和她一起出门找饭馆开荤去了。
只是这次一出门,聂青鸾很明显的就察觉到后面有人在盯梢。
实在是那人盯梢的手艺不怎么样。一路尾随在她们身后,她们快他也快,她们慢他也慢,她们转弯他也转弯。
经过上次那件事,聂青鸾谨慎得多了。
于是她对枇杷使了个颜色,两个人疾行几步,然后就忽然在拐弯处转了过去。
后面那个人急忙也转了过去。
聂青鸾这当会就紧贴在拐弯过后的墙壁那里,一见那个人也跟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将先前拣在手里的板砖朝着那个人的头就招呼了过去。
只听得哎哟一人,那人跌坐在地,伸手捂住了已经见血的头。
聂青鸾手中还抄着那块板砖,一面高高的举了起来,一面就凶神恶煞的问着:“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那人抬起了头来,猩红的鲜血从捂在头上的手指间隙里流了出来。
“王妃,”他痛苦的开了口,“我叫王顺,是元帅的近身侍卫。是元帅吩咐我,说是往后但凡王妃出门,就让我跟在王妃后面的。”
聂青鸾的手顿在了半空。
王顺她是有印象的。成亲的那日,和赵小北对吼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嘛。不是,关键不是王顺,关键是,左翎让王顺跟着她是做什么?
监视她?
她是隆安帝指婚,从京城里过来的嘛。而左翎对隆安帝明显的就有很强的戒心,所以这连带着也戒备上她了?
这么一想倒也是合情合理。
但聂青鸾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元帅让你跟着我做什么?”
王顺捂着头,伤口那里这当会已经是血流如注了。
“元帅没说,只是让我跟着你。”
真是,一如既往冷艳高贵的令人讨厌啊。
聂青鸾带了王顺去就近的医馆包扎。不想最近的医馆就是姜氏医馆,而且今日坐镇医馆的就是姜半夏。
什么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聂青鸾这会真的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个词的含义。
姜半夏身着月白素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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