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认了自己失了手,推了人,却避重就轻,倒打一耙,直接将这所有的罪责全部都归结到了纪鸢身上,归咎到纪鸢这个妾氏的不容人身上。
瞿老夫人听着听着,牙关都咬紧了,良久,只冷哼一声,冷笑道:“好一个妾室,当真是好大的架子,手可当真是伸得长,连大公子的亲事都干涉上了,哼,别说咱们衡儿还没嫁进霍家,便被欺凌至此,倘若当真嫁入了这霍家,怕是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吧,这样的姨娘,这样的后宅内院,倘若不惩治惩治,往后哪个姑娘敢嫁进来!”
瞿老夫人淡淡讽刺道,直言不讳的嘲讽起了霍元擎宠妾灭妻的做派。
魏衡与瞿老夫人二人一唱一和,倒打一耙的举动,气得躲在屋子里偷听的菱儿直接掀开帘子从屋子里匆匆跑了出来,只指着那魏衡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侮辱咱们主子在先,因昨日璋公子一事儿恼羞成怒,便将一切恼恨发泄在了咱们主子身上,左一个‘贱人’,右一个‘粉头’往咱们主子身上安,主子不予计较,竟然还不罢休,扬言要撕碎了咱们主子的脸,生生往咱们主子身上扑,你手上的伤哪里是主子咬的,分明是你扑在了咱们主子身上不撒手,被我咬的,不然,现在咱们主子的脸早就被你给抓花了,头发都要被你给抓光了,你甭以为有瞿老夫人给你撑腰,便能争着眼睛说瞎话,你的所作所为,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瞧在了眼里,你这样的歪心恶毒的,还妄想公子娶你,简直是做你的春秋大梦!”
菱儿气得火冒三丈,完全失去了理智,指着魏衡的鼻子破口大骂。
瞿老夫人闻言,脸色十分难看。
魏衡却白着一张脸,作楚楚可怜状,眼珠子噼里啪啦直往下滚落,道:“横竖整个院子里都是你们的人,好话歹话都随你们怎么说吧,罢了罢了,你们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今儿个在这木兰居,无论什么过错,我全都认了便是…”
说着说着,又捂嘴哭了起来。
“你,你胡说——”菱儿听了,双目瞪圆,气得差点儿从地上跳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将她给制止了——
“放肆——”
苏嬷嬷终于开口了,淡淡呵斥一声,声音虽轻,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菱儿适才闭上了嘴,可小脸依旧一脸恼怒不甘。
***
瞿老夫人瞟了苏嬷嬷一眼,握紧了手中的拐杖,淡淡道:“呵,好一个丫头,好一个大房的规矩,连个丫头都敢指着主子跟客人的鼻子跳脚大骂,若是传了出去,堂堂显国公府的颜面恩威何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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