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年习武,手中布满厚茧,是以一直小心翼翼地、动作极其轻微,只怕因为手茧硌了手下那柔嫩如水的肌肤。
指腹从脸颊两侧晕开,眉眼、额间,再到下颚,每一处都不曾错漏,手心时不时感受着她鼻翼见呼出的热气,只觉挠心的瘙痒着,却舍不得抬手离开。
脸上涂好药膏后,杜朝阳低头,替秦艾词拉开锦被,锦被下,她只着单薄的亵衣,即便是躺着,亦勾勒着美好的身形曲线,平稳的呼吸带起胸前不断起伏,杜朝阳只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而后缓缓扯开秦艾词的衣领,衣领下的肌肤如脸上一般,布满了突起的红疙瘩,可在杜朝阳眼中,却是美极。
将她衣领愈拉愈下,粉红的肚兜已若隐若现,直至她衣衫半解。看着眼前撩人的风情,杜朝阳抑制心中的悸动,将药膏缓缓涂抹,从肩颈往下,经过锁骨,前胸,小腹,再小心地替她翻身,涂抹了整个后背,一丝不苟,该碰的,不该碰的,倒是全部抹了个遍,可惜睡梦中的秦艾词竟毫无知觉。
待衣服重新合上,锦被盖好,仿若一切从未发生,屋子里只淡淡散出的雪莲香味与秦艾词的体香交融。床上的可人儿仍旧睡得香甜,杜朝阳却是无奈地看了眼双腿间的突起,摇头叹息,回府后,怕是还得冲个冷水澡!
“好梦。”杜朝阳将药膏收在怀中,而后从窗口一跃而出。
☆、第21章 用膳
“姑姑,姑姑!”看着铜镜中的容颜,秦艾词喜不自禁,拉着秋蝉的手不住的晃着,欣喜道:“果真如姑姑所言,睡一觉便好了。”
秋蝉凑上前仔细瞧着,公主面容不似前两日一般的通红,红血丝淡去了许多,疙瘩也没有之前那么密麻的排布,消了大半,整张脸恢复了些清爽,已能看得清初始的模样了。还真睡一觉就好了?遂笑道:“早说了公主不必忧心,纪太医医术高明,自然药到病除。”
秦艾词却是神秘地摇摇头,抿着唇好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见秋蝉疑惑,才是悄悄凑到秋蝉耳边道:“我昨晚梦见父皇了,梦里,父皇如小时候那样,心疼地替我擦药,定是父皇保佑,才让这症状好转起来。”
听罢,秋蝉惋叹地看了眼公主,人总是会在最脆弱的时候想起最亲近的人,先帝在世时对公主最是疼惜,无论公主央求什么,总会欣然满足,即便公主闯了天大的祸事,先帝也只一笑置之,有时候景荣皇后抱怨先帝太惯着孩子了,先帝却是搂着公主说道:“朕的女儿,一生有朕惯着又何妨。”
当时秋蝉以为先帝对公主的疼爱胜过景荣皇后,直到景荣皇后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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