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撸个袖子看个小手的地步,还真是好像挺奇怪的感觉哈……
钟意的心中暗自干笑,然后让小荑和绿媛给身上的伤处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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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药膏,揉了药酒,包扎了伤口,又在屋里好好地睡上了一觉,钟意觉得浑身的力量都已经回到饱满状态,一有了精力,便开始想昨日那个采花贼的事情。
她分明听的清楚,在她那说自己的身份是宁祁的妻子来威吓的时候,那个采花贼说当然知道她是谁,今晚的生意就是她。
既然有生意,便有雇主,这一句话,便是泄露了他乃是受人指使,不是无意间摸进了她的屋子,也不是见色起意,而是有目的的行动。
那么那个雇主是谁?
宁祁如今树大招风,在战场上这么多年,仇敌肯定不会是没有的,会是宁祁的仇人上门寻仇想要给宁祁难堪报复宁祁?
可这样买通采花贼淫□□子的手段,怎么样都像是个女人做出来的行为,宁祁就算有仇人,是个女人的可能性应当不大。
那么,这个雇主会不会就是冲着她来的无关宁祁,她就是想让她失掉名节?
想毁掉她的清白这样的深仇大恨,钟意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是谁。云氏?今日在禅房之中也没能仔细看她的反应,再者,她也还真是没有证据是能直接指向她的。
这到底会是谁呢?钟意忧愁了,宁大将军主动揽过了那讨厌的活计,表示不必担心,万事交给他去完成。
钟意欣然交付,在懒洋洋里度过了半日安逸的小时光,然后等着的是晚上在大殿的晚课。
钟意去了一回,晚上回来的时候表示晚课好累人,一直诵经念佛真的是要撑不住。
宁大将军闻言,表示那些讨厌的事情不想做就不要做了,万事还是交给他。
于是第二日早课之前,宁大将军派人先去传了话,大少奶奶不慎感染了风寒,要下山看大夫,祭祖祈福的活儿没法儿干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然后便带着钟意径直下山回了府。
……
敢不敢再婉转一点?
钟意觉得,宁大将军做事的风格果然很简单很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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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回府的日子是美好的,并且府里的人都还在山上,都没有人要她每天过去请安了。
钟意的感觉非常良好,但没敢和宁祁提起,免得宁大将军顺手就派人出去用一个简单粗暴地理由替她回绝了老太君每日请安的事情,那她的感觉就尬尴了。
回了府里头,钟意首先关心了一下自家脂粉铺子的事情,计划进行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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