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真开始生,怎么就能知道呢,说不定我们就运气好呢,就让我们生出来了呢。”宁祁的手在榻上撑了一把,微微抬起了身子用手去将钟意的发丝拨到了耳后,道:“若不是你眼下身子不方便,你适才同我胡言乱语的时候我便将你抱到床上去好好去生一回。”
生生生生生……
钟意叫宁祁这样直白又简单的表达方式弄得不由耳垂微微有些发红,垂下了眼睫不去看宁祁,“不知羞。”
宁祁的眸中含笑,悠悠道:“咱俩到现在可是一回正事儿都还没办过呢,这几日又要克制,我不过过个嘴瘾又没动手,有什么可羞的。”
“你别说了。”钟意的耳垂通红,是真不想听宁祁满嘴小荤话。
“好,那不说。”宁祁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在钟意的唇上一啄,“我们换个法子说话。”
语毕,便将唇直接压了下去,从里到外,完成他想对钟意做的深度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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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祁的一个吻下去,便是不知休止的事情,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最终分开的时候钟意的嘴唇都是麻的没有感觉的,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留下了红肿的痕迹。
宁祁的指尖在钟意的唇边抚了抚,似乎很是满意自己做出的结果,“饿不饿,该传膳了。”
钟意的眸波盈盈,尚含着叫宁祁撩拨起的一池春水,眼睫垂了垂,道:“宁祁,襄平侯府中的人害我,我必是要想法儿讨回来的,我若是害你族亲,你可能容我这一回?”
宁祁淡淡问道:“你想怎么动手?”
钟意默了一默,“我还没想好。”
今日她只难受于自己受到的伤害,尚未来得及想反击的事情。
宁祁手一撑,坐直了身子,道:“倒是蛇打七寸,要往最痛处打才是正理,他们想要什么,就毁掉什么。”
钟意抬眸看向宁祁:“嗯?”
宁祁的唇角勾了一下,带着凉薄的味道:“他们想要的是襄平侯的爵位,可我不想要,那便只有让他们永远得不到这个爵位。”
钟意道:“你这话如何讲,侯爵乃是先祖皇帝许下的世袭罔替的承诺,难不成要下手杀了你二弟?”
宁祁凉凉地轻笑了一声,道:“当年先祖开国之时顾念功臣,赏下了许多世袭的爵位,倒是全了他当时的颜面,却是不曾想过今后,也没有想过后来的战事不断,竟又赏出了许多爵位来。”
“这世袭的爵位,不必往朝廷出一份力气,领一份官职,依旧能享定例的俸禄,每年朝廷国库往各爵府送的俸禄就占了一大笔的开销,还不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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