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偏跟某些乡下没眼光的妇人就是不一样!”
那桃樱立刻纠正道:“谁是乡下妇人,我可不是!”
贺中珏大约从那栅栏上跳了下来接着道:“我这块美玉吧,还是镶在我女人这件破衣服上面,比较流光溢彩些!”
孟夏还没明白贺中珏莫名其妙的话,贺中珏却突然窜了过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木盆,就往院子里跑了,孟夏手里一轻,心里莫名地舒服,只是贺中珏跑得太快,那地被芦花挑水打湿了,有点滑,所以快到院门口的时候,他一个趔趄就扑进了门,手里的木盆自然就飞了进去,然后孟夏听到王氏惨叫数声后骂了起来:“哎哟哟,挨刀的冒失鬼,砸着我的脚,我的脚,我的脚呀!”
孟夏见贺中珏急急慌慌地,本来捂着嘴想笑,没想到贺中珏这猛地摔一跤,却把桃樱婆婆的脚砸了,自然不好再笑,赶紧走过去扶起贺中珏,贺中珏是个男人,还是个成年的男人,孟夏使出吃奶的力气,贺中珏才扶着她站了起来,不过一站起来,立刻又把手搭她肩上叫了一声:“夏,夏,我的腰!”
贺中珏那声音不比王氏的惨叫声小,孟夏只得赶紧把他扶进柴房问:“你的腰怎么了?”
贺中珏往那秸杆铺就的床上一爬便道:“摔着了,好痛,好痛!”
院里王氏在叫,柴屋里的贺中珏也在叫,孟夏无暇分出身,只得问:“王玉,你摔在哪儿了,哪儿呀?”
“腰上,反正腰上一圈都在痛,你给我揉揉吧。”
孟夏只得给贺中珏揉着腰,一边揉一边问:“是这儿吗,是这儿吗?”
“是,是!”
反正不管孟夏揉哪儿,贺中珏都应“是!”然后舒服地哼唧着不时夸奖几句:“夏,你揉了好象就没那么疼了。”“夏,多揉会,就那儿,就那儿!”“夏的手真软,揉着就是舒服。”
孟夏揉着,只是院中那那王氏的叫声实在惨绝人寰,她一边揉着一边又忍不住想探头看那王氏到底被砸着哪里。
孟夏被贺中珏缠住了,在灶间忙碌的芦花装没听见,外面的桃樱不知道是不是离得有些距离,所以王氏惨叫好一会,也没见人搭理,终是从地里回来的余氏有了询问声:“嫂子,这是怎么了?”
“大妹子,都是你那个该挨刀的姑爷,砸着我的脚了,嗳哟,嗳哟…,哎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