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相府的管家试金子总喜欢用牙齿咬,于是也学着用牙齿咬一下,只是一咬在金镯子上留下两颗牙印,孟夏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表示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她忙把自己为数不多和几样小金饰拿出来对照一番,自己的金饰质地倒硬些。
孟夏自然知道多了这对金镯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是做一般的小本生意,而是可以做些象样的小本生意。
但是这对金镯子哪里来的呢,想想早上小包裹落入过贺中珏的手,难不成是贺中珏放的?
孟夏又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当初连自己嫁妆都要谋的男人会把这么大一对金镯子放在自己的小包裹?
本来挺恼恨与桃樱眉来眼去的贺中珏,孟夏握着这对金镯子,又恼恨不起来,连亲阿兄孟大茂都势利对待自己与桃樱婆媳,甚至忘了当年在舅家受的委屈,而贺中珏却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偷偷放在自己的小包裹里,如果贺中珏想与那桃樱勾搭,这对金镯子是多好的本钱。
想盘算自己有多少钱的孟夏知道有这样一对黄澄澄的东西,自己干什么都够了,怕用多了灯油,忙把灯熄了,刚一熄灯,就被人抱住了,她从气息上知道是贺中珏,气恼地打开贺中珏的手道:“你一整日都不见人影,这会儿怎么舍得回来了?”
“那不是你不在家吗?”贺中珏的声音和平日不一样,透露着孟夏不懂的暧昧。
“那你不去找那…,与你…”孟夏怎么也不好意思把“眉来眼去”四个字讲出口。
“我倒想与你。。。”贺中珏的声音更暧昧,象糯米一样,听得孟夏心扑扑跳,只觉得贺中珏这“与你。。。”后面的话不是自己所讲的“眉来眼去”。
“你胡说,明明…明明是你…”孟夏还没说完,忽嘴就被堵上了,很快她就感觉到堵住自己嘴的东西不是贺中珏的手,而是贺中珏的嘴,带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孟夏吓了一跳,心扑扑扑地跳个不停,这是她见过的相府表少爷与那大小姐偷偷摸摸做的事之一,这不是正经的男人与女人应该做的,自己只不过是同情这个无家可归的贺中珏,才带他回长州的,而且又是因桃樱婆媳才说他是自己男人的,而他现在所作所为分明是恩将仇报…
孟夏想反抗,只是她一脚绊倒贺中珏这只软脚虾的历史似乎一去不复返了,贺中珏的嘴唇越来越炽热,然后手脚还不老实起来,一手解开她的腰带,就把手探入她的衣服。
孟夏想起了相府那表少爷,大约数次就想做贺中珏现在做的事,于是想叫,但贺中珏没给她机会,而是搂着她一下就滚到那堆秸杆上,孟夏刚要叫,贺中珏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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