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梅娘摇摇头道,不过说完这话又纳闷,徐昭这么个生人怎么问这样的话,犹豫一下问,"官爷和书同是同僚?"
"是!"
"官爷莫不是书同的上属?"梅娘终于恍然大悟的道,这话把徐昭的心又狠狠地揪了一下,好一会才道,"算是吧!"
梅娘立刻笑道:"你看我,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差点怠慢了同儿的上属。"
"可别这样讲,你可没怠慢我。"
"官爷,我家同儿呀,在外面做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就怕他呀,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自己都不知道!"
"书同是个懂事的人,做事都极是得体,还真挑不出来他有什么过错!"徐昭这句话是讲的一个事实,但梅娘却以为徐昭讲的是客套的话,忙道,"哪有那么好,他呀,打小脾气就执拗,您可多担待担待,不过他如果执拗得不对,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疼惜他!"
徐昭正要回话,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妇人从灶房跑出来道:"小姑,小姑,有桩事,我竟忘了!"
"嫂嫂,什么事忘了,别着急,慢慢讲!"
"我忘了请接被盖铺床的刘大妹子。"
"那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我们自己接自己铺!"
"这可不成,这铺床是有讲究的,得那家中老人健全,男人健在,又儿女成双的人铺了,这小夫妻才能和和美美滋润地过一辈子,我家凤奴就是刘大妹子给铺的床,你看那小两口过得多好,你和我都不成,我们俩这辈子要多被就有多被,不能把这被气霉运过给孩子们了。"
"那就麻烦嫂嫂走一趟。"
"我这就去。"
"嫂嫂也莫急,那回来还有会子呢。"
那头发花白的妇人一边应着,一边就急急忙忙出了门,梅娘目送那妇人的背影消失了才对徐昭道:"是同儿的舅娘。"
徐昭心里挺难受的,不过还是带着笑点点头道:"看得出来,很心疼书同。"
"可不是,同儿小时候呀身体不好,经常病,离不得大人抱,一离开就哭闹不止,我嫂嫂就一宿一宿地抱着。。。"
"书同的身子骨不好?"
"是呀,同儿是个早产儿,经常病,四岁那年病得特别重,本来都以为活不过来了,被他义父遇上了,带着他去寻医问药,也不知道历了多少辛苦,后来听他义父说是拜了个名师,用些补身的药汤泡了,又学了些拳脚,那身子骨才一日一日地强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