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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儿,你一登基,舅就把兵符交还给了刑部,还是同儿,你给他的封位,他至今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支言片话,就是你赐的封地,他都拒受了,只留了两处狩猎的山林和几百亩水田,珏儿你一定不要被恶人的馋言盅惑了,舅和同儿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异心呢。"
听了这话,徐书同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天家的亲情,真的是十分可怜,就算亲如徐昭与贺中珏的舅甥,徐昭也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怕被人挑拨招来大祸。
"舅,我有那么糊涂吗?"
徐昭以头磕地道:"还有仪儿,我的仪儿,他们居然对我的仪儿下手,如果仪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舅娘怕也不用活了。。。,仪儿几日未归家,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向你舅娘隐瞒了。"
"舅,你先起来,就告诉舅娘,说我要泽仪进宫住几日。"
"这又能瞒多久呀,以前也到你府上住过,也没有超过三五日的。"
"直接让人去你那里把泽仪平日中意的用物都搬我这里来,说他招惹了我,把我惹恼了,我罚他陪豆豆读书了!"贺中珏说完这句话,徐书同有些想笑,这种招术在别人兄弟身上大约是天方夜谭,但在贺中珏与徐泽仪这对兄弟身上,怕最合适不过,好一会才听到徐昭"这。。。"了两声,贺中珏又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就算舅娘要来宫里探视,我会让夏和我娘想法子拦着她。"
"那舅就多谢珏儿了。"说完徐昭又老泪纵横道,"也不知道仪儿会受什么样的罪呀!"
"舅,泽仪也老大不小了,那祸福不是你和舅娘可以担一辈子的。"
"舅知道。"
"知道还哭什么,都说是舅娘惯溺泽仪,我看把泽仪惯成今儿这样子,你和舅娘都脱不了干系。"
徐书同有些伤神,没有再听贺中珏与徐昭甥舅情深的对话了,离开了书房,骑着马往小全的医铺去了。
徐书同走进医铺,就听见黎云不满地叫道:"凤奴,为什么你熬的药总是那么难喝?"
"舅娘,难不成舅熬的药就比我熬的好喝了?"
"我今儿觉得身上的伤都不疼了,能不能今儿就不喝这些药了?"
"舅娘,这可不成。"
"那能不能让小全给我开点不难喝的药,求求你了凤奴。"
"小全说了,药都不好喝,尤其是能治病的药!"凤奴把小全的话就当圣旨一样地说给了黎云听,换来黎云一声哀嚎,凤奴忽笑道,"舅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