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过裴成周能把脾气压抑到这个地步,能这么听一个人的话。
但是黎舒这一个月也想了很多,她并不能负责那么多人的人生,所以最好趁着裴成周不会受太多伤的时候把人推得远远的,不过她好像又做错了....
“在想什么?”
“....裴成周。”
旁边的赵赫言轻呵一声,“你还真是不掩饰,就不怕我伤心?”
黎舒听到赵赫言的问话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顿了顿,半响还是开口说了句“抱歉。”
“不用觉得抱歉,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抱歉,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你最后还是会心软答应他的话,我希望这是最后一个人。”
黎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回赵赫言家里的这条路线黎舒也走过很多次,黎舒望着车外的景色,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这是回家的路吗?”
“不是,是去北海公园的路。”
赵赫言和黎舒十指相扣的手轻轻揉了揉黎舒的指骨以示亲昵,话语里似乎掩藏着什么,就连说起裴成周的时候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