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诈死的计策,通过冰桶车将樱荔送出去,时间紧急,宫外也没有接应的人,什么也没有安排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办了事,顾行之这一天心都悬着。
当槐奴说那车被运来之时,顾行之长嘘一口气,可槐奴又说,小锦已经连夜把樱荔丢出去了。
槐奴是第一次见到顾行之对他发火,他虽然是仆,可是这么多年顾行之对他像对长辈一样客气,不管他出了什么差错,顾行之都不会责备他的。
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能叫他主家失了魂魄似的跑出门?
小锦心眼好,虽然槐奴交待他把那个小姑娘连人带冰桶一起丢在荒郊野外,可是小锦不忍心,冰桶里的冰化了大半,小姑娘整个人都像被冻住了似的,这么被丢下肯定是必死无疑,于是,他把桶扔了,把小姑娘背了出来,打算偷偷送到医馆去。
可是走着走着,却看见远处跑来一人,看身形和主家有些像,他怕被主家责怪,忙躲到一条窄巷子中,却见主家焦急的在找些什么,从街头跑到街尾,这么慌慌张张实在不是他们少年老成的主家的作风。
小锦怕出了什么事,只好冒着被主家和槐奴责怪的风险跑了出去。
“主家?”
顾行之听见有人叫他,声音还是小锦,他拖着灌了铅的腿奔过去,直到看见小锦背上的人,这才松口气。
那一刻,顾行之甚至有种大哭的冲动。
珍宝失而复得,他想,他恐怕这辈子要陷进去了。
顾行之叫槐奴去请素梅,自己抱着樱荔回了老宅。
他累死了,像个疯子似的跑遍了大半个京城,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可是他不能休息,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最心爱的小姑娘,只要她能好好的,他就算四肢残废了也心甘情愿。
他这条命,本来也是她的。
顾行之带樱荔回了老宅,槐奴劝他把人安置在密室,可顾行之摸了摸樱荔的四肢,冷的像冰块似的,“密室太冷了,生火盆来,再去打热水。”
素梅还没来,人命关天的当口,槐奴也不敢耽误,生了火,屋子里变的闷热,在夏天,正常难以忍受这种温度,顾行之更是早已汗流浃背,他叫槐奴关门出去,自己留下照顾樱荔。
他用热毛巾给樱荔擦身体,樱荔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嘴唇干裂的脱了皮,浑身滚烫,像个火炉一样。
顾行之想都不敢想她今天发生了什么,被人喂了那种药,受了那种亵渎和侮辱,末了自己还不得不把她藏在冰桶里,这么折腾下来,势必得大病一场,所幸的是樱荔终于不再痉挛呢喃,看来媚药的药劲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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