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有毒,而我只是蹭破了点皮,中毒并不深,至少没那么快死,殿下要是想让我死的明白,那么,为什么我现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殿下怎么解释?这伤口难道不是你们处理的?”
说完,她抬眸,与贺兰尧对视。
贺兰尧也看着她,并不说话。
片刻之后,贺兰尧忽然笑了,“一点都不好玩。”
苏惊羽:“……”
“你呀,面临生死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你装糊涂也好啊,我很想看看你受到惊讶的模样的。”贺兰尧说着,冰凉的指尖划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惊羽,带两层面具,不累吗?”
苏惊羽发誓很想一巴掌糊过去。
管他是不是弱不禁风,管他外表看上去多么单薄脆弱,要是能有机会,她一定抡一巴掌过去。
但是现在,她是待宰羔羊。
他所说的两层面具,一层是真的面具,一层,是无形的面具,将自己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的无形面具,他的意思,是在说她善于伪装。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不紧张吧。
“殿下有所不知,这两层面具,一层是为了生存戴的,还有一层,是为了隐藏容貌戴的。”苏惊羽不紧不慢道,“并不是惊羽不畏生死,而是惊羽相信,殿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就像殿下相信我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一样。”
“你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相信你吗?你与我素无恩怨,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在这宫里可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了,自然不舍得你受伤害。”贺兰尧收回了手,“刚才就是吓唬你玩的,别当真。”
苏惊羽皮笑肉不笑,“承蒙殿下不嫌弃,愿意与惊羽这样的小人物为友。”
“我哪有资格嫌弃你呢。”贺兰尧垂下了眼眸,“我从小就不讨人喜欢,你应该也听说过了,他们都说我是不祥之人。”
你真的是个不祥之人。苏惊羽心想着。
但她说出口的话却是:“说来,我与殿下境遇十分相同呢,我自小也不讨人喜欢,谁让惊羽天生长得难看,也就殿下不介意了。”
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听起来很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而月落乌啼作为旁听者,则是很想笑,却又不敢笑。
两个看似自哀自怜的人,其实都已经成了精,哪有半点儿自卑孤独的样子。
“惊羽你倒也不必悲观了,长得难看有什么要紧的,不过一具皮囊而已。”贺兰尧抬手摩痧着苏惊羽的头发,以安慰的语气道,“像我这样长得好看的,不也幽居深宫,无人问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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