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您对月恒师叔的思念可能减少过?您就算天天敲着木鱼念经又能如何?根本做不到静心二字,用冷漠的脸庞对着外人,内心深处却孤独而充满愁绪,青灯古佛也拯救不了你的心。”
“那又如何。”花轻盈淡淡道,“寺庙里的人,总比这外面的人纯真,跟僧人相处,是最简单的。”
月圆道:“您若要这么固执我也没办法,哦对了,那间木屋是没人的,我们可以进去,等待客人。”
“客人?”花轻盈转头望向月圆,“客人是谁?”
“要杀你儿子的人,只有你能阻止。”月圆说着,迈出了步子,“走吧,进去等。”
“是皇帝?皇帝要来这儿?”花轻盈讶然。
要杀她儿子的人,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不过,她并不惧怕皇帝。
二十年前不怕他,二十年后同样不畏惧。
推开了木屋,里头被收拾得很干净,屋子中央还立着一张小桌,小桌上摆着茶具,像极了有人住过的痕迹。
“这里真的没人住么?如此干净。”花轻盈坐了下来。
“这间木屋子,是昨夜连夜搭成的,方便我们在这儿谈事。”月圆轻描淡写道,“茶水都是热的呢,你瞧。”
说着,她提起了茶壶,摆上杯子,倒出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命人连夜搭建木屋,对君祁攸来说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那些人,应该已经埋伏好了吧?
花轻盈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茶水,正想说话,忽听木屋外响起一阵马蹄声,还有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他们来了。”月圆道。
“皇帝应该很想杀了我吧?”花轻盈面无表情道,“如果用我一条命,能让他放下仇恨,放过小十,也好……”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杀了你?或许,他依旧下不了手呢。”月圆面纱下的唇角轻扬,“您都愿意冒着死亡的风险劝说皇帝放过贺兰尧,可见您还是在乎贺兰尧的。”
“是我的儿子,我自然要管他的死活。”花轻盈的语气毫无起伏,“我若是今天死了也好,反正我活着也不可能跟他和睦相处,倒不如,不要相见。”
“您还真是个矛盾的人啊。”月圆有些感慨。
花轻盈大概是她见过最矛盾的人了。
非常固执,固执到了几乎是顽固不化。
总是坚守着自己的思想,外人不能改变半分,区分善恶的方式也很极端,似乎在花轻盈眼里这世上就没几个好人。
对待亲生子也那么严苛,没有长成她所期盼的样子,就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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