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王将军与夏相翻脸,他手中握有全朝最重的兵权,夏相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底没有兵权,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试想,夏相与王将军翻脸,刀剑相对,皇上的羽翼便彻底分崩离析,无论是夏相胜还是王将军胜,夏氏和王氏都必然付出惨痛的代价,到那时,皇上最倚重的两名重臣两败俱伤,这大晋的江山必然立时置身于风雨飘摇之中,但凡有狼子野心之人岂会放过这等绝佳之机,说句大不敬之言,便是改朝换代,也不是全无可能!所以,这才是内务府私自克扣中宫用度的根本缘由,这才是……禁卫军死死压下中宫病重消息最深层的算计!这是一场以牺牲中宫为赌注的权势博弈,参与其中之人多不胜数,只是看不见摸不着!”
他脸上的神色依旧太平安稳,语气却微微一转:“所以……娘娘,你的心伤和悔恨,不过是出自良心深刻的谴责,到底是出于无意,你以为这是天意弄人,实际上天意无常终究赛不过人心!您可知……您,是这盘棋上最关键的那一枚棋子!绝杀皇后的不是您,也不是皇上,是想看王氏和夏氏同归于尽的所有人!”
云倾听到此处才彻底醒悟过来,她的忧伤和愧疚不过是来自迷惘的错觉,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入别人设下的圈套,虽是不可缺少的哪一环,到底也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云倾深邃清明的眸光对上魏子修的视线,只觉得那里有刻骨的寒冷,让人战栗。
他的眉峰微微浮动,深邃的忧伤溢出,伴随着他刻骨的平静,传递着最后的温暖到云倾的心扉:“娘娘……看开些吧,这是宫廷,奸诈的得意一时未必能长生,良善的未必能用聪慧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暗算,娘娘理当庆幸,这庭院虽深,故国虽然远逝,可是娘娘多年经营,到底拥有别人不曾拥有的坚固堡垒!”
他转身背对云倾,仿佛是在看夜色,其实也不过是想遮住那仓促涌起的哀伤:“娘娘,您既然将浅紫嫁与微臣,成全了微臣终身之依,微臣断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今生,微臣定要念着娘娘的恩德,一世忠诚,所以,天地可以废去,帝后的依靠都可以消散,而微臣,至死也不会离去!”
他轻轻拿过药盒子,道一声“娘娘,早些歇息吧”,然后,轻轻牵了牵嘴角,转身如清风一般离去!
“你喜欢浅紫吗?”
云倾觉得自己还是懵的,大概,魏子修的“迷魂药”的药效太久,还没有过!
那一刹那,魏子修的身形还是微微一摇,下一瞬,他极其克制的保持着该有的镇定,如矗立在夜风中的那一盏萧索的宫灯,他笑了,尽管云倾根本就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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