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嘶哑。
“住手!”正打得热闹,一个人大声叫着冲进了场里,一把揪住了一名国子学的监生,被揪住的那监生只当又是太学的人,回过身就要把巴掌往那人脸上送。可回头过来这么一看,吓的连忙收住了巴掌。
“张司业来了,你们还敢如此放肆?”刚才躲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老博士,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气势汹汹的站在张居正身后。
“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竟敢在圣人面前失了礼仪,闹得如此狼狈。”张居正一张脸涨得通红。
“是谁先闹的事?”张居正看着一群帽斜衣歪的监生,目光环顾了一下。
“是国子学的鄢盛衍。”太学的监生们忙不迭的开口答道。
“哦,鄢盛衍。”张居正心里不禁当的响了一下,鄢盛衍是谁,他当然知道是谁。其实在他来之前,他倒希望闹事的是广文馆和四门馆的这些监生。等来了之后才知道,果真是国子学和太学的监生在那互殴,心里不禁一阵叫苦。
“回张司业。”鄢盛衍见太学馆的人先告了状,也不甘示弱,“是太学的朱正先开口辱骂我等父辈。”
鄢盛衍回的这句话,没有用“我”,而是用了“我等”,明摆着是把国子学其他监生也扯上了。国子学的其他监生此时正是同仇敌忾,当然不会出声否认。
“我只是……”国子监的监生们,每天做的事情大多都是研究这话里的话,鄢盛衍这话一出口,朱正自然听出了味道,连忙出声反驳。
“住口,等他说完你再说,朱正他如何辱骂你等父辈?”张居正立刻打断了朱正的话,转头对鄢盛衍问道。
“他说今日日朔便是因为我等父亲为恶,故而上天示警。”鄢盛衍自以为占了上风。
“你可说了这话?”张居正又转过头看了看朱正。
“学……学生说过。”朱正当时说那话时,也只是一时之气,此时回想一下,却也确实不妥。这时被张居正一问,心里也是忐忑。
“是忠是奸,何时轮得到你们来评,一群天子门生,在国子监内聚众斗殴,成何体统。”张居正怒声斥道。
“学生知错了。”朱正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鄢盛衍。”
鄢盛衍见张居正斥责朱正,心里更是得意,正在那洋洋自得,却又听见张居正唤他。
“学生在。”鄢盛衍连忙直身拱立。
“他骂了你,你便可打他?那你打了他,他是否便可以杀了你?都照你们这样,还要这规矩和律法有何用?”
“这……”鄢盛衍也是一阵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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