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送给夫人,夫人一定会喜欢。”
夏明昭此刻心思显然不在金钗上,他垂眸望着眼前的丽人,一时间竟然失神了。刚刚她低着脑袋,他没有瞧得清楚她容貌,现在她抬起了脸,那张明艳照人的脸就近距离出现在眼前,让夏明昭措手不及。
“我师父已经给你找了金钗了,就是这只,我师父亲手做的。”香草见陌生公子一直盯着自己师父看,而师父脸色似乎并不是很好的样子,香草主动提醒。
夏明昭再次觉得自己失礼了,匆匆付了银子,与唐妧道别后,离开了簪花坊。
夏明昭离开后,唐妧坐了回去,却是再也无心手上的活计。母亲若是再不给夏家回信,怕是夏家要误会了,如此一思量,唐妧也就坐不住了。
“香草,你乖乖的,师父先回去了。”唐妧抬手轻轻摸了摸香草脑袋,见她乖巧得惹人疼,她捏了捏她细嫩的小脸儿。
收拾一番,正准备举步往门口去,一抬眸的瞬间,就见那个男人负手立在门边。一如既往的玄色锦袍,清冷的面容,面寒犹如冬日冰霜,就算是立在阳光下,他身上似乎也笼罩着一层寒冰。
目光微冷,轻轻扫过来,犹如两道冰锥般。唐妧招架不住,轻轻挪开目光。
走过去,规规矩矩行一礼,喊他一声赵公子。正准备越过他身子离开,就听男人淡淡启口道:“有时间招待别人,却没有时间招待我?”
他声音很低很轻,语气也算不上不好,只是唐妧听了,总觉得有些怪。
这里人多眼杂,唐妧怕与他一起呆得久了,会招人怀疑,便不理会他说什么,只又轻轻抚了下身子,算是回应了。
赵骋转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刚刚嘴角硬扯起的一丝弧度,也瞬间凝固住了。与她说话的时候,他语气很好,自然眼里也不自觉带着笑意。可她刚刚什么态度?装作没有听见?赵骋眸光越发冷却下去,黑眸渐渐深邃起来,背负在腰后的手,也轻轻握成拳头。站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有走进簪花坊,只转身往唐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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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妧前脚才进家门,后脚就听说,赵公子来了。
唐妧把刚刚夏明昭去簪花坊的事情说了,然后称累着了,便自个儿回屋去睡。许是这些日子真累着了,又许是近来周旋于这些琐碎的事情,唐妧有些心力交瘁,便也懒得再去多想。
晚上睡觉,也不再怕他可能什么时候会闯入自己闺房,左右也不是一两回了。
晚上睡得早,睡前喝了几杯水,半夜唐妧就醒了。屋里很黑,唐妧仰躺在床上呆呆愣了会儿子,而后摸索着起身穿鞋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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