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和那些人疏离,而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既然要我付出所有,那么为何又要无情践踏?
「陈妤晴,他们不是徐禹笙。」李淽瑄有一次这般对我说。
我永远记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天很清,风很凉。我从她深邃的眼眸里读出些许担忧与责备,「你必须试着从过去的时间里走出来,试着去相信身旁的人。你并不会一直被背叛,就像我不会背叛你。」
我知道,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不是每个人都会拋弃我,我只是怕了,也许天生就不受世界喜欢,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揭开伤疤。
我讨厌我自己。
我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创造我的目的是不断被伤害,那么我做错了什么?
「嘿,你这週末有要回家吗?」出乎意料的,孟亦杰比我想像中还要来的认真,三不五时就约我一起做志工或是兼家教,我也不讨厌他,就陪他这样四处走,手边有事做的话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你要回去啊?」我以前不太明白为什么上大学的学长姐们周末总想赶回家,轮到我自己当大学新鲜人才明白原来乡愁并不只存在于大诗人余光中那首耳熟能详的诗中,「我觉得搭车好累喔。」
「我爸要来载。」
我的眼睛顿时一亮,「小少爷,蹭个车唄。」我故作可怜兮兮地样子,他被我的语调逗得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