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得罪过什么人?”思来想去,愿意以雷同试卷示人的另外一位,想必不是与她有仇就是与张泽祥有仇。
听到这话,张泽祥开始回想。
李文桓派来两匹人出去,一部分去查张泽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殃及了苏靖宛,另一部分去查了最近珏王他们的动向,这事最有可能就是他们出手。
李文桓在王府里也坐不住,去了趟谢殊府上。
谢殊刚下朝,也听说了苏靖宛的事,正想去找桓王,结果一进家门,李文桓正在府上。
“王爷。”谢殊上前行礼。
李文桓直接挥手让人起来不必行礼。
“老师也听说了苏靖宛的事了吧。”
谢殊点头,“我正想同你去说此事,苏大人在贡院绝对没有徇私枉法。”
“我信她。”
谢殊点头,其实最近苏靖宛同桓王如此亲近,他也不该怀疑桓王会生疑,“如今这事虽是冲着苏大人来的,其实更是冲着王爷你来的。”
李文桓皱眉。这事来的蹊跷,但是细细说来确实是在扰乱他的计划,前几日他才收到边塞那边的回信,今儿苏靖宛就进了刑部大牢,似乎是个警告。
唤来了墨烨,李文桓让他去宫里和李景元说一声,好好照看兰妃和陈妃。
“老师可还记得那几日贡院内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会试已经过了些日子,谢殊沉思了一会,才开口道:“会试中间,苏大人曾来找过我一趟,说那个叫陈罗生的考生好像作弊。”谢殊有些不太确定,“因为那人是言家的人,事后我与她都多留意了几分,结果并没有什么发现。”
这时候无论多小的事,李文桓都不想放过,于是立即派人去查这个叫陈罗生的书生。
“王爷你也不用急,如果真是冤案,刑部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清白,即使刑部不行,还有大理寺复审,王爷请宽心。”
话虽这么说,可李文桓就是宽心不了,苏靖宛已经待在了大牢里,他如何能安心。
“王爷,这时候一定要定下来,事出必有因,先从源头入手为妙。”
李文桓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谢殊。
“这是永宁侯的信?”谢殊先看了落款,问道。永宁侯是李文桓的舅舅,去边塞戍守多年,大周多年并无战事,名将之后落得了这么个差事也真叫人唏嘘。
得到了肯定之后,谢殊继续看了下去,信上内容前面无外乎是问候,后面才进入了正题。永宁侯手上虽无实际兵权,但在边塞多年早有了自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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