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生前与驸马感情不睦,公主逝世之后,薛驸马经常上门来闹,言说公主乃是她的妻子,如今去了,府中财货之物自然该当交给他的手中。公主素性醉于宫中,其实府中资产不多,可我等追随公主身边,明白她的心意,定是不愿意将自己的东西交到薛驸马手中的。薛驸马索要不果,多次撒泼大闹。今儿个定是又来了。”
姬洛听着宅门前传来零星声响,似乎是一个男人怒声咒骂,言语之间涉及姬红萼,登时勃然大怒,
“他就是这么个货色。”
林骠云道,“公主在世的时候,与其相厌两不见。其实早已经分居多年。”
姬洛微微抿唇,开口道,“我出去见见他看。”
踏步步出大门,薛斛饮酒醉醺醺的,陡然见了一位身躯高大、肩平背直的华服男子从府中出来,辨认乃是姬洛,眼睛一亮,“哟,是大舅兄啊。”
姬洛见了薛斛唇边的红唇吻印,心中一片厌恶,喝道,“将他给我打出去。”
卫国公主的身边旧人早就对薛斛厌恶不已,只是囿于身份,没法子对薛斛做什么。如今得了楚王做主,眼睛一亮,登时有了底气,齐声应“是”,执起棍棒,狠狠的打到薛斛身上。薛斛猝不及防,连忙伸手去挡,嚷道,“住手,我是驸马,驸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待我。”
姬洛站在阶前,望着台下被痛殴的男子,心中充满轻蔑和痛楚。
阿鹄是他心目中的珍宝,却被这般一个男子错待,他怎能不痛,怎能不恨之欲死?
薛斛吃痛,乌着眼睛望燕王姬洛,“楚王殿下这般与我这个妹夫过不去。不是和卫国公主有奸情吧?难怪公主在生的时候总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不肯让我亲近。原来竟是个这般的烂人。”
姬洛闻言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道,“薛斛污蔑平关烈将军和本王,罪大恶极,你们将他押了送到郡县官衙,便说是本王的意思,重重处置,决不许轻饶。”
薛斛面上犹自神色愤愤,押入牢狱此后重刑刑罚,一辈子再未出来。
卫国公主的葬礼由兄长楚王姬洛主持,姬洛一身素服,容色清冷而又麻木,瞧着煊红庄肃的棺椁一路抬行,将自己一生中最亲爱的女子送入了墓地,立在墓地前,抚摸着洁白冰冷的墓碑,心中默念,“阿鹄,你我少年亲密,骤觉情浓便分离。到如今已经十数年没有见面了,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竟是在这般情况下。若知有这样一日,我便是盼着一辈子再不见面,也不会希望这般见你,你素来害怕寂寞,如今一个人在下头怕是冷吧。阿兄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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