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补着药。有一回国公府设宴祖母带着我和少羡去,和年岁相仿的在一块玩儿,可有个总针对少羡的,嫌他身上的药味儿难闻,后来我们就吵了起来他伸手推少羡的时候被我推开了,结果他擦破了点皮哭着骂着短命鬼就跑去告状。”
“当时国公夫人出面道是小孩儿玩闹平息了,可似乎所有人都觉得是我蛮不讲理,性子顽劣。”姜淮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沈崇说这个,可话起了头便停不下来。林中夜风穿过,她抱着膝盖坐着觉得有些冷,正正对上一双不知何时睁开的眸子,微微怔住。
沈崇惯是一幅无波无澜的面孔,眸子里仿佛藏了一潭深水;姜淮却是微微缩了下身子,嘴角重新扬起了笑,“夫子该是同情那人,等宴席结束后我就把他堵了后院揍了一顿,索性坐实打人这一说。”后来,便是一战成名,愈战愈勇了。
那一抹笑当真是又灵俏又让人没辙,沈崇瞥见她打了几个喷嚏后愈发蜷紧了身子,便解了身上外衫递给她,“林间夜深露重,也不知救兵何时到,穿上罢。”
姜淮接过,衣衫上还残有余温,“夫子”
沈崇望进一双湿漉眸子,像极了幼鹿,映了星光灼灼,他随后便转开了目光,“已经连累你在此处,若是受寒,只怕你四哥轻饶不了我。”
姜淮被一噎,那一点激荡的欢欣又沉了下去,差点忘了自家四哥的关系不过好在姜淮已经有所习惯,抖开沈崇的衣服披上后暗暗舔了下干涩唇角,“夫、夫子,抱、抱着能暖和点的。”
“我不冷。”
“哦。”姜淮讪讪裹紧了衣服,脸上还有点烧。
林中只余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姜淮看了眼安然养神的沈崇,回想起这一整日的惊心动魄,又庆幸万分,就这么凝着他俊美无懈的侧颜仿佛能看到天荒地老似的,却不防在身子和精神都松懈了之后,困意席卷而来。
沈崇阖着眼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目光,直到那感觉消失方是蓦然睁了眼,便瞧见被青衫笼住的纤瘦身影,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下一下晃了脑袋,身子亦是慢慢歪斜了过来。
在她快磕到地上去时身体先一步反应地伸手虚托了一下,却不想她就着他的手躺在了他屈起的腿上,已然睡去。
“”
沈崇何曾与女子这般亲近过,腿上宛若压了千斤重,竟是生了一丝难得可见的无措,偏正主睡熟没看到。
他垂眸,落入的睡颜毫无防备,当年的苏氏是何等风姿,这眼前初初长成的少便能窥见多少,将来只怕更甚。然脑海里随之浮现的是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谩骂与诋毁,源于父亲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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