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
姜娆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闹了什么误会,干咳一声转了她手上的绣活儿上,“你这绣的黄花菜?”
“并蒂莲”姜淮这下索性搁下,仔细凝向人,手里的绣花针闪着明晃晃的寒光,“你不好好搁前头待着,跑我这儿找茬来的?”
“倒不是。”姜娆稍稍挪后了半步,笑意盈脸。
姜淮却是不信,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回头别这么冲着人笑,别人没我那么好脾气。”能忍住不动手。
姜娆脸上的笑一僵,跟这人好好说话总能受气,索性豁开了说,“就是来京城的路上听说了一桩,想来五娘兴许还蒙在鼓里,便特意过来告知一声。”
“嗯?”姜淮示意她继续。
“沈家那位公子早年与覃家嫡女定亲,后以覃姑娘死,覃家退婚告终,有传言道沈崇已过弱冠仍是独身便是为了那已逝的覃姑娘。”
姜淮睨向她。“你想说什么。”
姜娆与她的目光相对,为那锐气心头一颤,深吸气一口一鼓作气,“京中早有传闻覃家是为沈崇迫害,而他如今的独身与低调全是因为心中有所负,失去方知珍惜。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不管你做得再多,永远都得不到回应。”
她居高临下的睥睨,仿佛终于在此事上胜了姜淮一筹,略是得意。
“你想要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得到,所以当沈崇成为那个得不到时,你就越想要得到,想想这半年来你围着他转,现如今京城里有谁不知道平阳王府的长乐郡主是上赶着倒贴,人都还不要的。”
“四娘——”玉竹愠怒喝喊了一声。
姜娆越说越畅快,看着沉默的姜淮脸上神情颇是痛快,“你一定想不到,我们入京当日沈崇也在城门那。”
姜淮此时才正眼看了她,唇角轻抿。
“当然不是顾我们的面儿,他为的是与我们一道来的人。”姜娆愈显得意,“按察使罗家赴京上任,他替了旁人的差事专为接应,如此殷勤,你可知缘由。”
她甚是怜悯地凝视姜淮,嘴角的笑意却是控制不住的幸灾乐祸,“听说,罗家那位姑娘可是和死去的覃淼生得几乎一模一样。”
姜娆就是故意来戳她痛处的,却不想姜淮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又重复道,“罗娉婷与覃淼生的像极,沈崇如此巴巴的去定是旧情难忘,你就一点都不气愤他这些时日是耍着你的?”
姜淮与她对视,一双乌眸清凌凌探不到一丝一毫的起伏情绪,嘴角莞尔,“你说的我半个字儿都不信。”
“我所说的字字属实,你不信且可召随行的一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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