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毫不掩饰猥琐精光,朝着姜淮的方向啐了一口,“老子一定玩得你生不如死!”
姜淮闻言瑟缩回了美人靠那,果然不再动弹。
“把人看牢了,我去老大那。”另一人叮嘱过三角眼,扫了老实下来的姜淮一眼便推门走了出去。
姜淮蜷缩在角落,透过那间隙死死盯着覃越。不会的,夫子不会这么轻易就中计,他能安排人假扮罗娉婷一定是有所防备她正胡乱想着余光却忽然扫见一抹颀长身影出现在了后门。
风起,寒冬凛冽,萧条庭院中兀的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沈崇,沈大人,别来无恙。”覃越苍白的面上噙着笑,似笑非笑道,“还是这般有情有义的模样。”
“人呢?”沈崇直视他,一开腔便单刀直入。
覃越睨着他,神情阴鸷,“几年不见,你送了我一份这么大的见面礼,我自然也得回了礼数。”
沈崇沉着面容,顺着他的视线骤然一顿,僵挺着背脊往白布覆盖着的那处快步走去。
“阿淼死的那天我发誓,要让你也尝尝这一种滋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所在乎的,珍视的在你面前消失哈哈哈哈”
沈崇闻言死死盯着那片白布,却还是突然伸手揭开了看,在看清楚底下人的面容后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只是一瞬便收敛尽宜,微微发颤,似乎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
“真该让那位小郡主好好看看,只是阿淼的一个替身就值当你如此,枉费小郡主一片痴心。”
沈崇的声音幽幽响起:“她是绮罗阁的乐师,你真该听她弹奏一曲秋落,未必舍得这般痛快下手。”
覃越闻言一窒,嗤讽出口,“怎的沈大人是失去方知珍惜,真找了个替身来宽慰自己的过错?”
“覃越,时至今日你仍是觉得自己所做无愧任何人?”沈崇转身,宽衣宽袖随风而荡,凌厉而不可挡。
“我有何愧!明明是我与阿淼在一起更久,我比你更在乎她,最了解她,我们本该就是最亲密的人”
“你是她弟弟!”
“我宁可不是!”覃越大喝,脸色急剧惨白,握住扶手稳住,“我同样憎恶这身份,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从我身边抢走她,我只恨当时不够果断才给了你伤害她的机会,你为何要杀她!”
“我没有杀她。”
“我亲眼看见你握着匕首!阿淼在我怀里咽的气,你居然还敢诡辩!”
沈崇似乎是回忆起当时画面,同样脸色铁青,“你不顾她的意愿以休养的名义将她禁锢别院,当日翎儿逃出来求我,是想求我救阿淼的性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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