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淼心慕你,你却不爱她,都说贪嗔痴苦,我却说求而不得最苦,沈崇,我祝你有朝一日尝尽这滋味,被人离弃,不得善终——”覃越癫狂的笑音诅咒犹在耳畔,如铁圈箍在心上,越收越紧,总有种让人喘息不过来的错觉。
十余年前一句孤煞命格,克亲不详,克得父亲仕途不顺,祖母母亲皆因他而亡,连那最小的妹妹只不过与他亲近些都险些命丧湖中,更别说阿淼他抄功德经往生经,专修来世福,望往生之人来世多福多寿,安乐无虞。
“施主”一禅唤了一声。
沈崇敛下眉眼,方是得了自由身便来了此处,当中缘由心中一再辗转,终是出了口。
“大师已是慧眼神通,能窥过去未来,沈某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一禅见其反常的吞吐,笑了笑,双掌合十:“倒未有外边传言如此神乎,不过是擅为人解惑。不知沈施主是想问自己的,还是问旁人?”
沈崇抬眸,目光从一禅身上越过落在了那禅字上,嘴唇嚅动,道出一人的名字。
第32章
挑高的圆通宝殿内; 姜淮从莲花蒲团上起身时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圆眸里霎时雾开了水汽。
“山上寒露重; 五娘可是觉着冷了?”玉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姜淮倒不觉得; 正巧姜姚氏捐完了香油钱走过来听见,便嘱咐婆子去马车上取披风来。
“二婶婶还不打算回去么?”姜淮嘟囔着问了一句; 否则费那事儿做什么。
姜姚氏颔首算作回应; “难得今个一禅大师在,自是要趁着机会好好讨教一二的。”说话间; 就有一名小沙弥走了进来,姜姚氏脸上随即露出一抹喜色。
“我去去就回; 你且在这儿等着,不要乱跑。”姜姚氏低着声音交代; 那小沙弥已经近了跟前,合十还了一礼跟了过去。
姜淮瞧着给她留下的婆子随从,数还不少; 不由微微抽搐了下嘴角。也不知是有意无意; 俱是人高马大,怪有气势的; 如同众星拱月般的正主却是不适应极了。
还没待上一会儿,姜淮便往外头走去。玉竹紧随了她身后,“五娘,您不是答应二夫人”
“在外头等也是一样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好呢。”姜淮知晓那位大师; 得道高僧护国住持; 能见一面都是极难得,二婶婶想问的无非是四哥的前程与未来,她却是不大赞成这种做法。
将来好或者坏,预先知晓了又当如何,还不若只争朝夕活得肆意快活。
姜淮甫出了殿门就被一处人多的地方吸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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