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摇了摇头,“子阆这般不懂风情,可是要叫人伤心的。”
沈崇稍是皱眉似乎是认真思忖,反是让司马琰哑然失笑,岔过了话题,“我同你玩笑的,母妃回宫后就一直念想着这儿的斋菜,今儿趁空来一趟孰料能碰到你,近段日子可还好?”
“不过即便在这儿没碰上,我也打算去你府上找你去。”
沈崇作揖:“只是例行公事的查问,劳殿下挂心。”
“子阆又何须这般客气的。”司马琰叹了口气,“那徐清风也着实胆大妄为的,累及皇兄罢,不说这个,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父皇听说徐家最后那份定罪的折子是你递的恐是迁怒,你且自个当心着些”
他拍了拍沈崇的肩头,甚是诚恳说道:“子阆为人如何我清楚,我不信你是那种人。”
沈崇神情微是触动,嗓音愈是低沉。“有殿下这句已足矣。”而使自己背负这等骂名的是自己的父亲,缘由不过是想羞辱回敬徐清风,徒增笑话。
长安官道上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空寂的路上。徐宛屏坐在马车上犹是挂着泪痕,满面凄然。她自然知道徐家完了,没有了徐家,她之后的结果想到那些被流放与充入掖庭的罪臣之女,她更是无助哭了起来。
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车身颠簸,晃得里面的人一再撞壁,徐宛屏揉着被撞疼的额头出声喝斥,“连个马车都驾驭不好——”却诡异地没得到一点回声。
徐宛屏心里陡的一慌,随着她的丫鬟紧张低唤了一声小姐,“你、你去外头看看。”
“小姐”丫鬟露出惊慌神色,却挨了她一脚,只得硬着头皮去掀帘子。
只是刚等她掀开一角,便落下一团黑影,丫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就被打晕了过去。
徐宛屏吓得花容失色直往后退,风吹着掩着窗口的帘布猎猎作响,露出外面急速倒退的陌生景象。这——不是回府的路!
“什、什么人”
那嗓子尖细的像是被捏住了脖子,可在这之后就再发不出声了,徐宛屏瞪着一双惊恐大眼与来人阴鸷眼眸对上。
“啊——”徐宛屏的凄厉惨叫回荡马车内,须臾又被捂住口不断挣扎打颤。
光线明灭中,那捂着徐宛屏的赫然是个女人的身段,半张侧脸上陈年的疤痕交错,像极了地狱里的罗刹鬼,面皮猩红。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自怨自艾,徐家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女儿,你还想不想救你的父亲!”随着那沙哑刮磨耳朵的声音响起,徐宛屏才彻底看清了来人掩在阴影中的另一半面庞。
半张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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