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本王与后宫妃子通奸,你、你包藏祸心!”
“贼喊捉贼!”
“事关皇室威严,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定了性的,证据呢,那人呢?”
“那人不是遭你灭口了。”贤王气愤,押送入京半道出了意外,秦何氏被人当场利箭穿脑而亡,故也是他直接来寻景和帝的缘由。
“一枚来路不明的玉佩,一份只有你知的口供,以及一个死了的证人。贤王,你莫不是当大家都好糊弄不成?”司南王陡生戾气,言辞激烈,“整件事不过是你大费周章演的把戏,你是想说六皇子并非皇上血脉,借皇上的手除掉六皇子届时可就是摄政王你说了算?”
贤王神情阴鸷,“世上并无不透风的墙,愈是缜密愈是有痕迹,你当你做的神鬼不知,殊不知破绽百出!”
“哈、我做都未做过何来的破绽,你这话有失偏颇,还是非要置我于死地,才不管如何都要污蔑我!”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吵得景和帝脑仁疼。此事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又是极严重,他想叫来静妃对峙,却又听得司南王一话,静妃为他为母后在甘露寺清修几年,又在他病时衣不解带悉心照顾,说不感动是假的,后来的疼爱更有一份怜惜在里头
“吵够了?”
景和帝重重咬了这几字,“成何体统!”扶着杯盏的手却打颤得厉害,头痛再一次发作可是苏回却是下落不明,愈发助长了怒气。
司南王瞥见,眼底划过一抹暗芒,“皇兄,是有人一石二鸟想借此事陷害,而真正包藏祸心的那个却在朱雀门前刺杀掳走苏回,并以此设局调动金吾卫,闹得京城里人心惶惶,他却能趁此排兵布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贤王几次挑拨,借刀杀人,自己身上却半点血腥不沾,可正如你说的,愈是谋划缜密愈是有痕迹可循。”
贤王暗敛精光,无疑是把他自己做的扣到他头上,“卑鄙小人,尔怎敢!”
司南王却是不接,反而向思虑中的景和帝恭顺道,“臣弟日前抓了一人,想带上来由皇上亲自审问。”
景和帝已是头痛难忍,只事关重要犹是强撑,福公公挨得近自然察觉到,神情不由有些紧张,“皇上”
“带、带上来。”
不多时,就有几名金吾卫押着一人踏入殿内,相隔几丈远犹是逆光应当是不甚清楚的,偏偏那一头浓密卷发与坚硬轮廓与记忆中的某些人重合起来,惹得景和帝瞳孔一缩,瞬时认出了来人身份。
偏那高大身子被大梁服饰紧紧包裹着,不伦不类,显得滑稽极。
“其实一行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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