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赵子;究竟怎么了?”
“听说是……”清瘦的赵笑笑在人群里都快被挤成肉条。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殷呖呖说着,还被人踩了一脚;忍无可忍一把将赵笑笑扯出人群。
赵笑笑擦着汗;喘气道:“老大;他们说是曹切自退学后就萎靡不振,前两日甚至在家中服药自尽。”
“死了?”殷呖呖愕然。
“没死成,卖他药的是个江湖假郎中,药大多掺的是面粉,捡回来一条命。”
“……”没死就成;人命关天啊。
殷呖呖松口气的同时,眉头又一皱,“那这跟易鹤安有什么关系?莫非曹切他娘将曹切欲图自尽的错怪到易鹤安身上?”
但镇里都传曹切退学是她殷家所为,可易鹤安怎么就遭殃了?
赵笑笑耸耸肩,“说不定是易鹤安触了霉头,想想乡试没过些日子就要开始了,易鹤安铁定能中的,这么一闹就不一定了,谁会要名誉有污的举人啊。”
晋朝有明文规定,若存有品行不端等名誉问题的人是无法参加科考的。
他说得一脸感慨,“说来,曹切也有点可惜,本来觉得他也有点希望的,听闻他娘一心盼着他高中入仕呢。”
殷呖呖微微眯了眼睛,“你这么说,我看曹切他娘就是故意的,自己儿子退学,又轻生,所以她就要拉着易鹤安下水。”
要不然怎么不找她殷家算账?
说来易鹤安也是,曹切他娘无凭无据,此案根本不得成立,他为何还要上堂?
赵笑笑附和着殷呖呖,忙不迭地点头。
另一道声音从他二人背后响起。
“殷姑娘此言差异,虽然曹切退学与你有关,但真正磨损他意志的,却是易鹤安。易兄,怕也是心怀愧疚。”
殷呖呖转过头,看向来者,白白胖胖的林修睿。
“林修睿?你也在这儿?”殷呖呖讶异。
跟在林修睿身后的阿木扬了扬下巴,“就是你们都不在这里,我家少爷也在这里。”
殷呖呖闻言眉梢扬了扬,“莫非你就是县令爷的那个儿子?”
“……”林修睿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每一回殷呖呖记住自己的,都是“你就是跟在易鹤安身后的林兄?”“你就是县令爷的那个儿子?”这类。
想了想,他点头,“对,我就是县令爷的儿子。”
殷呖呖与赵笑笑对视一眼,一人一边扑过去,抱住林修睿的大腿,“大佬救救可怜的孩子吧!”
林修睿吓得一懵,立即学二人蹲坐到地上,“我……我也救不了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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