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半响,三宝这才止住了哭泣泪眼婆娑地抓着他衣袖; 抽搭搭地问道:
“那; 那陛下是存了心要取阿宁的姓名吗?若,若阿宁抵死不从的话。”
元禄也不自觉凛了眉:
“阿宁自然是沉默的; 陛下又怎能忍受?可若要说要杀。。。我却觉得陛下是狠不下心的。”
三宝睁大了眼:“为; 为何?陛下他素来残。。。。”
元禄皱眉看她一眼:
“三宝,万不可随意听信他人意见,陛下同阿宁相处了这么几月,阿宁以下犯上的次数可不少; 陛下那一次是动了真心斩草除根的?
只是这一次。。。。我还是第一次瞧见陛下心情如此不好; 这么夜深了,一个人在得闲殿独自喝着闷酒,还将下人全都喝退了,就连奴家; 就连奴家都不要!”
三宝惊骇:“你是说陛下现在还在殿内买醉?”
元禄点点头,遥望天上明月:“可不是。。”
而事情的走向该是如何,他们二人也没办法猜透,没办法,只好先回房休息,待明日再看。
只是各怀心事,睡不安宁罢了。
得闲殿
纵使是在殿外,也依稀能闻到从里面透出的浓烈酒味,而酒这种东西,小酌怡情,若多了,便多半存了些借酒消愁的意思。
婉柔和衣站在殿外已有半刻,从下午阿宁被人带走后她便一直耐心地等候在苑中,不想一等便是半夜。
萧怀雪神色黯淡地回到了得闲殿,她站在不远处瞧着元禄将几大坛清酒搬进殿内,然后又被萧怀雪粗暴而直接地赶了出来。
她便也一直都在,于窗外看着萧怀雪将一杯杯酒灌下肚,他其实酒量并不好,脸也沾酒变红。
她伺候萧怀雪这几年里,他其实鲜少饮酒,除非走投无路只想倒头大睡的时候,而现在便是他的这个时候了,是为了谁呢?婉柔站在殿外许久,仍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时,一声清脆地响声突然从殿内传出,婉柔满腹心思被这声打破,想也不想便推门而入,果见酒量不佳的萧怀雪已经撑不住地埋首书案前。
地上散落着酒瓶的尸体,未完的甘液流散四周,空气中醉意浓烈。
于这股味道中,她也有些微醺了。
婉柔苦笑一声,乖巧地伏在地上将遍地的残迹擦净,那醉人的酒味在经过她耐心的三遍擦拭后终于清淡了不少,她脑中也再度恢复了清明。
婉柔这时不知在何处寻了见披风盖在萧怀雪身上,以防他在夜里着了凉,萧怀雪也始终乖乖巧巧地伏低在书案之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