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许是外人陷害?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
“也是; 纵使多年已过; 寡人如今听来也颇是心酸,难为爱卿这么多年都挺了过来。”
“。。。。。”
“对了,若寡人没猜错的话,爱卿今年二十有二了罢?”
何朝恩停了停; 正对上他的眼,随后道:“难为陛下日理万机,竟还记得微臣的年岁。”
“既是如此,那寡人再来猜猜,爱卿痛失的亲人里,可是有一个姐姐?”
却看何朝恩蓦然抬起头惊喜地望着他:
“陛下当真神机妙算!微臣的确有一个姐姐长我三岁,不过。。。姐姐自幼身子羸弱,在火灾发生前三月已经因病去世。”
萧怀雪状似惋惜:“如此。。真是苦了爱卿了。”
何朝恩眼眶疑覆有清泪,苦涩地扯出一抹笑来:
“生活至此,也只能咬牙受了。”
他叹一声长长地气,随即埋下头来,背光之下,他的双眼陡然瞪大神情突变,咬紧了牙极力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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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帝在风雨兼程中一路南下,宫中因着贤臣的管理也算井井有条,只是事无巨细,难免有遗漏。
近日的御膳房,便有些不对劲,说起原因,也让人双腿打颤心肝儿胆寒。
却看此时何婶婶忧心忡忡地疾步跑进膳房内,这才松了口气一边喘着气儿一便抱怨道:
“若不是‘那儿’的井水比较清澈甘甜,我可不愿再踏进去那里一步了!”
这话一说,引起无数共鸣,皇帝一走轻松了许多的膳娘们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就着她的话添油加醋地道:
“就是就是!前日我去‘那儿’,又听到几声吱吱呀呀的声音,青天白日地,却渗人的很!”
“呵,你呀,你听到的吱吱呀呀怕是自己心里有鬼踩到的树叶罢?可不比我上次。。。可是听到了一声——”
“啊——” 一众胆小鬼们注定听不到最后,抱着头捂着耳作鸟兽状散开,留下中间的何婶婶面色蜡青嘴泛苦。
又一膳娘凑足了胆子覆过来,小声地建议:
“何婶婶,‘那儿’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们也时时刻刻安不下心,长此以往,还怎么做好御膳?且看您呢,在御膳房资历颇深,不若由您出面和九姑娘说一说此事,看看她的意思?”
“去去去——尽想地什么馊主意,九姑娘平日里如此忙碌,哪里要管这种不吉利地事?忍不了是吧?那我今日就告诉你,忍不了也得给我忍,给我把胆子揉碎了吞下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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