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料皆在此册子了,还望陛下查阅。”
说罢递了个小册子上去; 萧怀雪接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 随后问道:
“若水坝最终建成,将会造福多少下游百姓?”
王子阳立马道:
“陛下这问题恕子阳难以回答,因着子阳也无法就此做一个统计,这水坝如今还未使用; 具体效用未知,微臣岂能随意编造数据来欺骗您呢。”
说罢,王子阳就着脚下潺潺溪流单脚跪了下去,染湿了膝盖,一副视死如归地地步:
“微臣实在难以回答陛下这个问题,还望您赐罪!”
萧怀雪死死地看着他半响,王子阳这厢热汗都快流满整个背脊了,才见到皇帝蓦然一偏头,对着远方斜阳说了句:
“今日难得出了个大晴天,如此美景,真是可遇不可求。”
王子阳知道,这是陛下宽宏大量饶了他了,赶紧又爬起来叩谢了隆恩,这才拂了拂虚汗退在一边,赵谦递给他一方布斤,在他耳边叨叨:
“其实陛下此人,哪里有外界传言的那般不通情理残暴无人性?要我说,陛下虽脾气坏了些,不苟言笑些,但也算通情达理。”
王子阳先是睨了他一眼,随后压低了声音承认:
“的确同我先前的想象有些出入。”
这边,用树枝与木头搭成的简易帐篷也做成了,此物四面透风粗糙的紧,只是一时避难之处,倘若今夜遇上夜雨滂沱也只得自认倒霉。
“啊——” 一声轻哼,使得所有人都朝着那方望去。
何朝恩捧着一不甚被割伤的手指有些歉意地道:
“朝恩真是太不小心了。”
只可惜那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朝恩只得前去数米外的河流清洗一番,他走在前头脚步挺快,赵谦突然想起自己行李里有不少白纱布可以用作包扎,便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到达河边后,便看见何朝恩独自蹲在河边认真地清理着伤口。
“何大人。” 赵谦连忙小跑着迎上去,何朝恩也回过头来,含笑望着他。
待到伤口被柔软的白纱布包裹,两人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赵谦想起方才皇帝与王子阳哪一出,闲来无事,便感叹道:
“何大人您是京官自然晓得,陛下在皇城的评价当真如此坏吗?”
何朝恩听此一言有些趣味地望着他:
“哦?赵大人何出此言?”
赵谦有些困惑:
“我只是有些困惑,这些日子短暂地同陛下相处便发现,他虽有些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可却算不上什么残暴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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