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命她的丫鬟春儿抖落了一点粉末在里面。那粉末,不消说,也是夫妻之间房/事助兴用的,又叫“春/药”。
春儿看不下去了,说:“小姐,你这么……这么整姑爷,是不是太缺德了?”
“哼,还没有更缺德的呢!”锦绣得意洋洋:“我跟你说,你这姑爷,哪哪看着都还是个人,就是这装模作态的样子,我得治治!好好地……治他一治!”
春儿便不再说什么了。心忖:还说不在乎,还说讨厌某某某,你那么不在乎,你那么讨厌,没事儿玩这些心思作甚?……无聊!
就这样,锦绣贤良淑德把托盘端进卢信良书房桌前之后,把身上的披风轻轻地搁边上一撂。“相公啊……”
她笑得又媚又俏丽,牡丹花儿一朵似的,以珠钗点鬓,又五点梅花小钿贴于两额,当真是笑摘梨花,饱含无限粉色春意。
卢信良有些愣怔。
那大补汤喝得本就气血正上涌呢,“这是谁煎的药?谁煎的?”冷着脸,正发着脾气。可哪经得住她锦绣这样的撩弄使坏?
以后之事,自然不消说了。
锦绣把那件身上的披风脱了以后,仅露白色水袖纱衣,神仙妃子一般,里面的暗红色抹胸若隐若现。衬得整个身形,曼曼妙妙,婀娜不已。卢信良看得:“夫人!”整个一瞬间,脸上的各式各样表情以及颜色,当真是红黄橙绿黑紫蓝,整个掉进了大染缸一般。锦绣还不放过,玉手捧汤,一口一口又给他喂了,末了,还掏出帕子轻按卢信良的那张绷紧的嘴角:“相公啊——”她说,“古诗上云,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瞅瞅……”复又一笑:“我这不是来为你添香捧砚,红袖伴读,嗯?”
说着,身子一倒,软绵绵地,就倒进了她这相公卢信良怀里。
卢信良感觉整个身心都在轰然炸裂。
按说,就锦绣这说话言辞以及动态,也许,春风楼的花魁都未必有如此的风情和旖旎魅惑勾人。
偏偏地,她做出来,却又比那些春风楼的花魁显得高贵得多,优雅得多,并且自然又可爱得多。
竟不是矫揉造作装出来的。而是那么的自自然然,恍若神仙妃子。
卢信良的鼻血就是那样流出来的。
她就那么一直撩,一直撩。最后,见卢信良整张脸又红又青又涨,一身的火气怒意未消,眼看马上就快把持不住,“霏霏!”他滚滚喉结,叫了一声,而且,肉麻兮兮地,叫的还是锦绣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