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睢晃晃脑袋,往后退步。
“我……我被下药了。”反复的挣扎后他又恢复清醒了,懊恼地缩到角落里抱着桌腿,哑着嗓子哀求,“奶奶你放过我,别来碰我了。”
一听被下药了,苗小柔焉有不担心的,揉腰的手顿住,忙追着问:“什么药?!干什么不请太医来!你这要是……”
少年垂头丧气,打断她的话:“春|药……”
“……”好吧。
不过须臾,她那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一连倒退三步,仿佛对面窝着的可怜少年是尊要命的瘟神。那么方才……她脑中浮现起自己弯腰仰躺在桌案的场面,他咬着自己的耳垂——原来白三岁不是在发疯,是想对她做那种事!
耳垂还湿湿的,她都没勇气去擦一擦。空气变得暧昧,她有些不知所措,心跳得飞快,嗓子干涩想喝水。那种事……她……她……
苗小柔说话的嗓音都颤了,又气又羞:“然后……你就这种状态来找老娘了?”
“嗯。”少年努力平复心情,听得她的责怪,很有些抱歉,“我的避风港嘛,你这里是。”
哪次遇到难题,他不是来找她解决的。
行行行,真不怕动了他奶奶,亲手踹翻纲常伦理和他自己说过的话,然后终身后悔,这辈子尴尬到再也不见?
她忙背过身去,耻于自己的脸红:“你、你不是有你的郭昭仪么,字写的漂漂亮亮的,温柔美丽,你找她去啊!”
“……爷才不动她呢,爷还得拿她换大米去。”
“什么大米?”
“谢家的大米。”
“哦。”她了解了,咬牙愤愤道,“那这宫里的宫女也都是你的女人啊,得皇帝临幸乃是天恩眷顾,随便抓个不就是了,干什么来我这里吓我!”
少年缩得更小只了,把桌子腿儿抱得紧紧的:“她们……”他咽了咽口水,嘀嘀咕咕,“叫我总感觉像在做坏事,还不是你阴魂不散……”
苗小柔看不着他的表情,也听不清楚嘴里嘀咕些什么:“你唧唧歪歪在说啥?”
少年:“我洁身自好还不行吗?!”
苗小柔居然从他一个大男人嘴里听到“洁身自好”四个字,而且这人还是个后宫佳丽三千,注定要广撒雨露的皇帝?
“所以……”她转回身,突然想笑,“三岁,你觉得你其实也有贞|操这个东西?”
白睢瞪了她一眼,辩解道:“是没兴趣,对她们没兴趣!”
“完了……我们家皇帝可能真的需要看御医了。”苗小柔也在强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最后那点儿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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