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当晚,纵使季碧菡一再抗拒,沈纶还是坚持将其送回了府上。
翌日庆元宫。
容王还未归来,如今按例每日的早晨,容王都要随武师习武,季碧菡静候不多时,宫外的太监便已然宣读容王回宫。
赵铄又是一身脏兮兮地跑了回来,身后跟着锦衣卫沈纶,今天沈纶依旧是一件黑色的飞鱼服外套,脖子上几道抓痕清晰可见。
问候了赵铄,季碧菡回身责备沈纶:“你能不能教殿下一些优雅些的武艺,殿下每天这般仪态回来,若是给圣上或菁妃娘娘看到,肯定得挨训斥。”
沈纶问:“你是在担心我会受到训斥么?”
天啊,这何等自作多情!季碧菡伸出了手:“你还想被挠么!”
“我不说话了,如你所愿!”沈纶急忙扯了扯斗篷,遮住了脖子上的抓痕。
“我认真的,原先殿下的学业申时就可以结束,如今读经前还得沐浴更衣,待他学业结束,已是过了申时了。”
沈纶一笑:“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着想啊。”
“现在已经入冬了,天黑得快,我每天都得摸黑出宫!”
“那我来送你?”沈纶直接道。
季碧菡一愣,随即道:“我不要!”
“拉倒,我也就那么随口说说。”
季碧菡脑袋发昏:“你已经传授完容王武艺了,拜托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好。”沈纶道,二人推搡着来到了庆元宫的大门,正当这时,几个手持拂尘的红衣宦官走了进来。
“见过东厂路公公。”沈纶拱手。
领头的宦官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格外醒目,他环视了一眼庆元宫,冲沈纶回礼:“沈大人得罪了,庆元宫封闭,所有人不得出入。”
“什么?”季碧菡和沈纶同声发问。
红发宦官道:“宫里今早最近遭了贼,云国使团刚进献的九龙杯,这在宫里还没放热就丢了,锦衣卫和东厂怀疑是家贼所为,从今日起暂时封闭华晨宫,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尤其是贵族家眷和皇族侍从。”
“那我呢?”季碧菡惊道。
“委屈季姑娘了,在寻到九龙杯线索之前,您不能离开华晨宫。”
“那我住哪儿!”
“碧菡姐姐若是不嫌弃,可以在我庆元宫里住下,虽然这儿没那么宽敞。”赵铄这时晃晃悠悠地从殿里走出来,奶声奶气地对季碧菡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凭什么啊?”季碧菡不解道。
“既然是东厂和镇抚司一同下的决定,遵守便是,看来我如今也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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