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近子夜,突然,似九曲长廖处传出一声微徽的呼叫,只此一声,便再无声音传来。刑部尚书到底是心思缜细些,见女帝沉迷于歌舞之中,便抬了抬眼皮,示意身边的大理寺主事过去看看:“让他悠着些,这里不是将军府,若是玩出了人命,更连累着大伙掉脑袋。
原来,他与那位定北将军乃是世交好友,自然便知那人素来好男色,适才定是看到了那戏子乃是一翻翩男子,遂动了心思,定然是尾随人家欲图不轨去了。
大理寺主事打着酒嗝沿着长席走去,片刻后,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传出,似是谁拼尽了毕生气力,从胸腔中撕裂而出。
所有人面色俱变,流苏飞快挡在月离身前,大呼,“护驾!”顿时人影桌椅、酒香碰落一地。
“发生了何事?” 月离惊问。
流苏将她遮在身后,道:“好似长廊那边传来惨叫声,怕是有刺客混入了宫中,已经有侍卫冲了过去,奴婢护送陛下且先回宫。
又是那里?月离脸色一变,这是联的皇宫,如此之多的将军与大内高手在此,“怕他作甚,随朕过去看看。
说罢,已是大步向前,流苏将剑一收,警惕的紧随月离身后四下张望九曲回廊一切太平,果然不出月离所料,真正出事的地方便是那处阁楼惨白的月光明晃晃的照在每一个前来之人脸上,空中凭空便多了一丝诡异的气息,宫中侍卫早已训练有素的分站在四周,形成了一个阵势。
月离步入阁楼,参加宴会的官员俱已在此,一人尖叫着被侍卫紧紧拧住。便是大理寺主事。
之前阁楼早已被封。此时窗棂紧闭,月离一进来顿时便好似有什么东西医抑着胸口四肢无力难以呼吸,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和烦闷,便不由得退到触开的门边,闻着新鲜的气息,才缓过劲来。
月离惊恐地看着屋内的情景。整个人不由得狠狠抖了一下,这间屋子倒开窗通着风,所以在门外时并未留意,此刻进了屋,才嗅出一股浓重的腥气扑鼻而来。
门下的缝隙里,鲜红的血正汇集成一股股细小的血流向外涌了出来,在苍白的月光中,眼前的情景透着一股令人空息的诡异。
门后,定北大将军双手握着一根长长的竹子,竹尖的一头,从他的咽喉窜进,大张着的嘴里,甚至能够看到刺穿舌头而过的被血染得鲜红的竹竿直冲脑门。
心仿佛被扎进了一根针尖,狠狠刺痛了一下,整个人呆住了。
慕容萧道:“臣与大将军一同离席上茅房,因腹泻而回得迟些,大将军便先回宴席,谁料便就是晚这半刻时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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