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
这几个小丫鬟第一次见到李孟,在她们的印象中,齐国公是个不芶言笑,冷冰冰的杀神,虽想到今日这一见,不过是温文尔雅的青年汉子,倒是让这几个小丫鬟有些羞怯,进出屋子机会,却发现李孟尽管在笑,可身上的威势不自觉的散发出来,压迫地众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这才是收了那些小儿女的心思。
“伯父,您现在染了风寒,好好养病才是,外面的公务何苦去操心,耗费精神。”
刘福来今年七十多岁,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已经算是高寿了,老人身体虚弱,染了风寒之后,就一直没有好转。
看见李孟脸上真切的关心神色,刘福来满心的欣慰,虚弱地笑笑说道:
“都是自家人,说那么见外的话做什么,你做那么大的事业,咱家在边上看着却帮不上什么忙,心里总是别扭。”
李孟叹了口气,那刘福来喝了口边上丫鬟端过来的参茶,又是说道:
“咱家在宫里的时候身份太低,和刘元斌、王承恩这些人没什么交往,等到了司礼监了,刘元斌又是在山东做监军,不过天下大势已经是如此,咱家写这封信,不过是为你牵线搭桥……”
话说到这里,刘福来一口气
,在那里咳嗽了起来,李孟连忙招呼外面等候地郎名伺候的小丫鬟和婆子也连忙的围过来伺候,老太监边咳嗽边伸出手摆了摆,断续地说道:
“咱家没什么……大事,你还有要事要忙,先去忙吧。
”
李孟点点头,吩咐了屋中的下人几句,转身走了出去,走出门之后,脸上地笑容已经不见,刘福来这病让他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毕竟老人家年纪已经大了,别看风寒是小病,对老人家来说可是大麻烦。
刚一出门,就看见主簿袁文宏在门外恭候,躬身把一封信递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禀报说道:
“大帅,信上地文字都已经是验看过了,没什么不对的,都是劝那刘元斌识时务的言辞语句。”
“荒唐!我自家伯父,难道还会害我不成,你们……”
李孟怒斥了几句,不过声音却放得很低,现在这个体系完全按照规矩来运转,就算和他很亲密的人也不例外,接过信,李孟本来还想看下,想了想,又还给了袁文宏,边走边吩咐说道:
“快些送到那刘元斌的手上,本公可以许他一个富家翁,他在南皮不还是有个侄子吗,山东可以给个官做。”
太监没有延续后代的可能,往往对自家的亲戚,特别是子侄辈极为看重,清查司查到的消息也很准确,刘元斌这些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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