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处亲热地冲二三十步外的司扬招呼。自从他被蒲健掳走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碰上面。
“小耗子?”
司扬惊咦一声,旋即哈哈大笑。“好啊,终于又见到你小子了。听说这几年你小子练出一身好武艺,等闲将官都不是你小子的对手了。”大笑声中,舢舨临近,司扬手扶船帮一撑,一跃出了舢舨跳进浅滩。
舢板外的海水很浅,仅仅淹到小耗子膝盖;司扬落下时却没站稳,身子一晃,哎哟一声跌倒下去,随即旱鸭子般在膝盖深的海水中拼命扑腾。
小耗子一惊,以为司扬落脚处是个深坑,身子一扑,上去捕捞。等他捞住司扬才感觉有异,脚下海水依旧很浅,并没有深坑。
“子弘大哥,你怎么啦?”小耗子使力搀扶,司扬东歪西倒,仍似站不稳般。
舢舨上的几个老水手忍住笑意,大声提醒道:“司都督这是坐船坐久了,身子晃悠惯了,猛然下到实地反而不习惯的缘故,慢慢的就好了。”
“哦?”一旁的皇甫真颇为敏感,一听之下即刻追问道:“所有将士都会这样吗?需要多久才能彻底好转?可否耽搁行事?”
水手回道:“这个不好说,一般行船惯了的不消半个时辰就完全好了,不碍任何事;行船少的只怕需要半天才能恢复七八成。”
皇甫真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低头在心里默默算计。司扬将整个人都倚在小耗子身上才好了些,听见问话,他望着若有所思的皇甫真问道:“小耗子,这位是?”
小耗子低头哈腰地半扛着司扬,眼睛不能抬起来看,好在他猜到司扬问的是谁,于是回道:“这是皇甫先生,皇甫先生原是燕国人,熟知蓟城情形,所以,大将军特地遣他过来帮助水路大军行事。”
“哦?云重想得周全,这下可好了。”听罢小耗子介绍,司扬极为欣慰;水路大军对蓟城人生地不熟的,为此他担心了一路,唯恐行事失败。
皇甫真恰好算计已定,当下抬起头整了整衣袍,向司扬躬身作揖道:“安定朝那人皇甫真见过都督。”
“哦,这个……皇甫先生,请不要拘礼,司某对先生不敢怠慢,只是这个样子却没法还礼,先生不要见怪啊。”司扬全靠小耗子扶持,站都站不稳怎能整衣还礼,尴尬了一阵,最后索性一挥手,直言歉意。
皇甫真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道:“都督有令,皇甫真不敢不遵,日后就放肆了。”
司扬大喜,连声吩咐道:“小耗子,快将我背上去,我要和皇甫先生好生细谈。”
载重过大的货船因为吃水太深,不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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