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她家破人亡,你没死,我也没什么大碍,就算了吧。”
“这叫没什么大碍?!是不是我死了才叫大碍,是不是要她捅在你胸膛上才叫大碍?!”他一声此一声高。
我忙去捂他的嘴,动作一大就牵扯到伤口,痛的我直咧嘴。
我没好气紧捂着他嘴,“你别叫!小心别人听到!去个小医馆看看就好,别惊动府里。”
惊动府里,保不准宫里也知道,我怕,又像上次一样生出什么幺蛾子。
苏行止将我的手扯下来,眼神一亮,扭捏道:“阿翎,你的意思我懂。”
你懂个球,你要真懂,刚刚就不会说那番话让柏屿下不来台了。
找了个小医馆看了下,那老医者手法很娴熟,给我敷了一帖药,很快疼痛就减轻不少,嘱咐了些事项,便让我们回去了。
悄悄回了府里,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自然是瞒不过寒露和秋分的,被她们埋怨一顿后,我索性心安理得的由着她们伺候了。
沐浴更衣后,寒露给我换药,看着紧捂的伤口,伸缩好几次也不敢撕。
我催促她:“你倒是快点啊。”
她快哭出来了,“我是想,可我不敢,万一牵扯到伤口怎么办?”
“不会的,哎呀你行不行?不行让秋分来。”
秋分也躲在后面不敢上前。正好这时候苏行止来看我,主动请命道:“我来吧,好歹以前做过。”
我一想他以前在凉州监军,估计没少见过受伤的事,干脆大大方方地让他换药。
他手扶在我肩上,揉了几下,然后烫着一般收了回去。
“你也怕呀?”
“不是。”他结结巴巴,“手太腻,我去洗一下。”
嗯?不腻啊,干燥温热,连掌心的茧都能明显感觉到。
洗手洗个半天,他回来了,脸色有些红,道:“忍住。”
“嘶……”没忍住……
刚揭开药,就觉得伤口好像又撕裂了,丝丝疼痛袭来。
寒露凑过来一瞧,大惊,失声哭道:“怎么这么深?”秋分也红了眼眶,瞪着苏行止。
寒露直接怒道:“驸马您不是武艺高强吗?怎么还会让公主受伤?公主她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闭嘴。”我轻轻嗔怪一句,“搞得我快死一样,下去吧。”
赶走了她们,我扫了一眼脸色不好的苏行止,于心不忍。其实今天白天就吓着他了吧?偏生寒露还说的这么直接叫他愧疚。
我安抚道:“没事的,寒露她们就是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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