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好似很生气的样子,闷闷道:“唔,清者自清。”
柏屿无言,他顿了会对我道:“我送您回去敷一下药吧。”
我默默的跟着他,望着这个我肖想了三年的男子,他依旧身姿如松,朗朗晏行,依旧是我喜欢的样子,可刚刚那样的机遇下未曾能发生点什么,遗憾之余,居然又有点儿庆幸。
托柏屿的福,我悄悄从小路返回客居的时候并无一人发觉,送我回去后,柏屿很快就离开了。
寒露见了我免不了又是一阵埋怨,好在她跟庐阳打过交道,也没有多责怪我的不是。
铜镜里,我的半边脸肿的不像样,寒露取了玫瑰露给我敷上,啰里啰嗦:“驸马见了又该心疼了。”
“所以呀!”我忙握住寒露的手,“你千万不能告诉他。”
寒露横了我一眼,“难得公主你也能体谅驸马。”
我吐了吐舌头,经了刚刚那一遭,我是怕寒露再去跟苏行止一说,火上浇油。
“苏行止回来过吗?”我在寒露面前一贯直呼苏行止名字。
“回来过两次,头一次还嘻嘻哈哈地跟我说了个笑话,第二次直接气冲冲走了,也不知谁招惹了他。”
我心虚不已,问寒露:“他跟你说了个什么笑话啊?”
“说的是他手下一个队列,是某个公府旁支的旁支出身,家里给他说了个很不错的贵家小姐作媳妇。谁知道今天诗会看见未婚妻跟某个同进士勾搭不清,这不,队列一时气不过,就把同进士暴打了一顿。那同进士也是个小公子,家里有些势力,两人争执不已,驸马就是亲自去处理这桩事的。”
寒露说完,又道:“这也怪不得队列,是个男人看见自己未婚妻跟别人勾搭都要生气的,要是被戴了绿帽还能忍,那跟乌龟王八有什么区别?”
寒露这话,似乎把苏行止一同骂了进去,因为刚刚我似乎给苏行止戴了绿帽子,尽管那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我看着铜镜里依旧红肿着脸的自己,泄气道:“寒露,我们回去吧,我这样可没法见人了。”
寒露为难,“可入夜还有诗宴呢,您不是说要看柏小姐艳压群芳吗?”
今年诗会不单单是新科仕子的诗会,还是涵苑贵女们的诗会,柏清的确说过,今夜会有夜宴,以诗联名,促进贵女和仕子之间联姻。柏清能设置得这么大胆出格,自然也是猜到了父皇的意思。说起来,这还真是难得一见呢。
正为难时,柏清板着脸走了进来,道:“大哥说你受了伤,我来看看。”
我记挂着初时为了苏行止跟她争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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