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既事情已经出了,问题摆在那儿,那想法子解决就是啊。若一个法子行不通就换个法子,多试几次总会有结果。才多点大事?你就难受得饭都不吃了。”赵渭痛心疾首,摇头叹气。
赵荞被他训得一愣一愣,没好气道:“你说得倒轻松。眼下这样,我能有什么法子?”
“怎么就没法子了?”赵渭撇了撇嘴,“想想最初是你身上哪点吸引了他。照原样再来一遍不就行了?”
听起来好有道理。
赵荞受教地点点头,认真回忆片刻,略略尴尬:“我好像从没问过他,喜欢我哪一点。”
她个吃铁吐火的江湖儿女,怎么会想到问这种叽叽歪歪的破问题!
“好吧,那再换个别的。”
赵渭冷静地竖起食指晃了晃,歪着头连连眨眼,飞速思索。
片刻后,他又有了新思路:“你俩最初是因为什么缘故走到一处的?”
“在溯回城发生了点事,他就总跟着我,”赵荞平铺直叙,言简意赅,“回京后他常去柳条巷的宅子找我,成天往我眼前戳。我俩相互都越看越顺眼,最后就走到一处了。”
“这什么干巴巴的情史?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还没你讲的话本子有意思。”
赵渭满脸嫌弃地嘀咕了两句,忽地打了个响指:“那就这么办。从明天开始,你也成天往他眼前戳!”
能看顺眼一次,那就能看顺眼两次。
反正赵荞还是那个赵荞,贺渊还是那个贺渊,不是吗?
第7章
赵渭这小子一向沉迷钻研奇巧机关、兵器火炮、铸冶匠作之类,根本懒怠在不相干的活人身上多费神。
他能替赵荞指明方向,让她“抛开前事不提,也往贺渊眼前戳回去”,这已经很了不起;至于具体该怎么“戳”,他会有法子才出鬼了。
而赵荞在“如何主动接近一个男子并积极示好”这种事上,也没什么经验心得。
毕竟,当初若非贺渊锲而不舍,一次次像麦芽糖似地黏过来,他俩大概此生都不会有什么亲近交集。
次日清早在去贺渊宅子的路上,赵荞五味杂陈地叹道:“世间许多事,还真是‘刀不落到自己身上不知疼’啊。”
随行的侍女阮结香懵了一下:“二姑娘是指什么?”
赵荞心虚气弱地将额角抵在马车车壁上,有点笑不出来。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她心里能没数么?
以往总是贺渊迁就她、包容她多些。大约这回是天意让她还债?
“想想一开始我是怎么对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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