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接着道,“我听中庆说过,之前在泉山时,贺大人在赵二姑娘面前特别‘狗’,这对眼下……”
“韩灵,你带结香出去开药煎药,”贺渊板起微红的脸,从牙缝里迸出沉沉冷声,“中庆,待会儿自己出去挨打。”
个吃里扒外大嘴巴的刁仆!我狗不狗,自己不知道吗?要你到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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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这么一番,贺渊肩上的裹伤布毫无疑问渗出了新的血迹。
倍感头疼的韩灵从诊箱里取来新的伤布与药膏瓶,打算替他拆掉这条旧伤布,重新敷上止血生肌的药膏再裹一遍。
贺渊却不理他,一径握着赵荞的指尖:“阿荞,我将他们都赶出去,你帮我好不好?韩灵是个庸医,上药可疼了。”
少言寡语的冷冰冰?不存在的。此刻这个贺七爷,眼神、语气都温柔得能拧出水来,身后仿佛有无形的毛茸茸大尾巴顺着那声音甩过去,轻轻将小姑娘温暖裹覆。
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无耻地污蔑自己,韩灵差点就抓起一把银针当场戳死他。好在中庆及时制止了他罪恶的行为。
就像阮结香先前说的那样,赵荞任由贺渊握着自己两手指尖,不动,也没躲,却并不看人,低垂的眼睫像两排小扇子似地轻扑几下,似乎在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渊没催她,耐心等待着,指腹在她指尖温柔摩挲,像给猫儿顺毛似的。
半晌,赵荞总算稍稍抬了眼,有些迟滞地看看韩灵,又看看中庆。
她的神情茫然困惑,好像在说,就算韩灵是庸医,那你还可以叫中庆帮你。
“赵二姑娘见谅,我手瘸。”已被记了一顿打的中庆很自觉背起黑锅。
贺渊防患于未然地指了指在场另两位小竹僮:“他们和中庆一样,都手瘸。”
赵荞瞥着贺渊肩头伤布上新渗出的血迹,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机灵的中庆已麻利将上药所需的物什都准备齐全,规规整整放在雕花小圆桌上,并顺手将连同韩灵在内的所有人都请了出去,只留贺渊与赵荞独处。
出门后,两名小竹僮总算从震撼中回过神,纷纷伸手托住自己被惊到险些脱臼的下巴。
中庆哥这顿打挨的冤,七爷在赵二姑娘面前,果然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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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中只剩贺渊与赵荞。
贺渊将自己面前的小圆凳挪了个方向,与她对膝而坐,并不急着让她做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轻轻将长指扣进她的指缝中。
待她缓慢抬眼看来,他才温声解释:“阿荞,我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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