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姑娘。
之后她在街上胡乱逛了许久,进了好几家铺子,又接连向好几个路人打听了什么事,然后就往回走了。
约莫是有些不耐烦,她总算再度搭理跟在后头一整天的贺渊。
“别跟着了,”赵荞单手叉腰,无奈的揉着太阳穴,“我江湖儿女言而有信的,说原谅你就是真的原谅你了。不过就是话赶话下了我点面子,不是多大事,我原本气过就忘了的。你总这么黏黏缠缠地跟着,我想忘都忘不掉,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不痛快么?”
贺渊稍一沉吟,平静道:“我不是黏黏缠缠的人。只是还有件事要说。”
“讲。”
“就是之前那件事。请你千万别说出去,可以吗?”
“那天当着岁行舟面,我不是答应了不会说出去的么?”赵荞疑惑地挠着额角,有些怀疑自己的记性了,“难道我没说吗?”
贺渊抿了抿唇:“那时你似乎在气头上,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既答应了就绝不会反悔,放心吧,”她笑眼弯弯地抱拳打断他,极江湖地道,“贺大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贺渊看着她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她在虚晃他,大约以为他半点不懂这种江湖套路。
在江湖上,若这么一通套话后跟一句“后会有期”,那多半是八百年不会再碰面的那种关系。
第98章 番外四 。。。
兄嫂已随驾回京,之前的少府属官与侍从也撤离; 这院今夜就只剩她与阮结香、紫茗三人; 这倒合了赵荞心意; 愈发没形没状了。
之后数日她都起得较晚,总要临近午时才出门觅食,午后才开始做正事。
她买下那座园子是要在溯回开酒肆的; 自需要一个稳妥可靠有得力的掌柜在此坐镇。
她手下的几位小当家已早早为她筛出几位人选在此地候着; 只需她一一面谈后做定夺即可; 倒也不费事。
每日与一位候选人谈过之后她还有足够时间在城中晃悠,说来本该很惬意。
可一连数日,她身后总有那条冷冰冰的“尾巴”跟着,这真让她笑不出来。
十二月十五那天,贺渊先说是为前日对她的失言冒犯道歉,她接受了他的歉意;后来又说请她不要将那几名内卫武卒大意犯错的事说出去; 她也答应了。
原以为这就完事,大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结果隔天近午赵荞一出院门就见他站在对面的树下。
贺渊的说法是,“虽赵二姑娘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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