尨不解:“花农会把花送进宅子来,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书玉摇头:“我就看看花长什么样。”
辜尨没奈何了:“那你站在阴凉处等。”顿了顿又道:“别等太久,早些进屋。”
书玉把头点得鸡啄米,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辜尨无奈地摇了摇头,独自进了宅子。
左等右等,总算有个花农模样的人出现在了街道口。
那人扛着半人高的植株,很快便走到了宅子前。书玉连忙招呼道:“轻一点轻一点,小心门槛。”
谁知花农站在门槛前不动了。
书玉疑惑地盯着那花农,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便听那花农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
“书玉!你可得救救我啊!”
这声音,这语调,听得书玉目瞪口呆:“贺子池?你什么时候改做花农去了?”
那一身粗布衣衫、扛着麻布包裹的植株、俊脸晒得通红的公子哥儿,不是贺子池又是谁?
“你又惹什么事了?”一听那声音,书玉便明白了七八分。
贺子池欲哭无泪:“上周组长派了个没天理的任务给我,让我去找张警司走丢了的宠物猫。天呐,你知道那张警司有多古怪么?明明委托人找东西,却不说那猫长什么样子,隔着个屏风就只说了猫的名字。乖乖,难不成我走街窜巷喊着猫的名字,那猫就主动回来了吗?”
书玉莫名:“咦?组里最近接案子的风格有些诡异啊,怎么这样的案子也给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应该交给街区里的警署么?”
贺子池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他总不能说,由于他的失误导致她以身涉险,辜尨非得要阎崶给个交待;而阎崶破天荒地伏低姿态道了歉后,他的炼狱生活就开始了。前阵子要他帮李家的姨太太捉奸,前前阵子要他给王专员带孩子,眼下居然要他去找张警司走丢了的猫?!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书玉扯了扯嘴角:“你惹组长不高兴了?”
一语中的。贺子池掬了一把辛酸泪,看向书玉的眼分外真挚:“书玉,我知道你是好人,帮帮我吧,我要是没在规定时间内把那只破猫找出来,组长就要我陪副市长的长女逛夜市!我的贞操俱在你手里了啊书玉……”
书玉不解:“让你陪名媛淑女逛个夜市怎么碍着你了?这是好事啊。”
贺子池一脸惶恐:“我宁可抓一百只猫也不要和那邱萍萍呆上半秒。”开玩笑,那长得如同女匪的女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死,更别提那女汉子成日里恨嫁心切,不知摧残了南京城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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