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微怔,脱口而出:“你为何没有告诉我,你曾经代表辜家入了政坛?”
辜尨眼中闪过一抹讶色:“我曾想替我母亲讨一个正式的名分,于是替辜家做事,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我母亲已过世,她并不稀罕辜家的名分,只希望我尊崇本心过活,不必受制于辜家,于是我就离开了。”
“书玉,你在担心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