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才是。”
朱瑾面色阴郁,道,“徐知训无君臣之仪,常狎笑欺侮主公。他和主公同台唱戏扮作优伶,自为参军,却以主公为苍鹘。”
所谓参军,便是戏中的正角,苍鹘便是丑角一类的配角,通常扎总角穿弊衣,拿着帽子跟随着参军作仆从。
“前日徐知训和主公在禅智寺一起赏花,徐知训酒后狂悖傲慢,主公年纪轻,都被他吓哭了,四座的人害怕得两腿战栗。主公的左右侍从扶着他登船,徐知训乘轻便的船追逐,因没有追上主公,就用铁器打死了主公亲近的官吏。”
任明堂听罢,但笑不语,;这徐知训行事,看起来大逆不道;可是徐家取代杨氏,成为吴地之主,只是早早晚晚的事,如此却又算不得什么事了。
朱瑾见他神色,已知他所想,冷笑一声,“任大人觉得徐知训待你又如何?”
任明堂掩饰地笑了笑,徐知训目中无人,即便他已为徐氏家臣,可是徐知训只是对他多了几分颐指气使。
朱瑾笑了笑,又添了一把火,“任大人,那徐相百年之后,徐家又何人为主?”
任明堂面上不动声色,只垂下眼眸,那徐温有四五个儿子,可是能挑大梁者唯徐知训和徐知诰,余子皆弱,可是那徐知诰文治武功虽胜过徐知训,却毕竟为养子,将来徐氏之主十有八九非徐知训莫属。
“世事难料。”
朱瑾见火侯已到,便不缀述,起身告辞。
任明堂送他至门口,回来心情有些烦躁,他没那么容易被蛊惑,但朱瑾所说,正是他藏在心底的隐忧,徐氏取代杨氏是大势所趋,他不会头脑发热跟着朱瑾反对徐氏,只要徐温在一日,那徐氏的势力不可动摇,朱瑾的下场可想而知,可是徐氏的前景在哪,他也看不出来,只能相机行事了。
另外,任桃华的亲事比他想得要艰难,也令他颇为头疼,只是他并不想将就。给任桃华找一门有势力亲事,任氏的未来也多一份筹码。
回来的那天,卢氏便有几分沮丧地把在定远侯府的事跟任明堂说了。
任明堂听罢,只说了句无妨。
他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姑且一试,只是卢氏所说的另有要他关注的事。
庐江郡王的怕是时日无多,而吴郡陆氏自打朱氏篡唐皇位后已是深居避世不涉政事,多少王侯重宰都请其不出,这陆钧突然冒出来是何兆头?
转眼就到了八月初,任榴香成亲在即。
任桃华翻着任榴香的自已绣的嫁妆,那些喜鹊登梅、竹报平安都绣得精致如生,她惊叹地看着,她在绣活儿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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