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吗,若不在任府主持中馈,那我便就只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妾。若不是掌着家,她哪能和申氏她们平起平坐?
这些年她雁过拨毛,手中早已积蓄颇丰,她不缺金银,缺的却是地位和尊严。
而一个妾室,永远是没有地位和尊严的。
再得宠,于外人来说,她也不过是个妾,终究和正经的夫人没法比。
这些埋怨,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流露,她还得依附着任明堂,辰儿的前程还得靠他,她不能失了任明堂的欢心,卢氏那个蠢物,没准哪一天又会跌了跟头,那时她的机会又会卷土重来。
任明堂低首吻她,她婉转将就,两人一个心怀愧疚,一个存心邀宠,大白天的,就上演了那一幕。
声音传出来,丫头们都避了出去。
却让被任老夫人派来寻任明堂的木婆子听了真切,她啐了口唾沫,这狐媚子,一把年纪了,还光天化日的勾引男人。
木婆子在院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才看到一脸魇足的任明堂踱出院子。
木婆子急忙上前,“二老爷,老夫人想见您。”
任明党不禁老脸一红,这木婆子看样子是等侯多时了,白日宣淫被人撞见,他自是羞恼,只是他能对别人能发威,对跟随母亲多年的木婆子却发作不出,只好道了句木嬷嬷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
任明堂去洗漱一番,换了衣服,才去见了任老夫人。
任老夫人见他过来,神色间有些不耐。
“明堂,你坐,我有事和你说。“
任明堂在一旁坐下后,任老夫人又道,“你大哥今早在我这儿诉了苦。“
任明堂心里明镜似的,那个枢密院承旨的缺儿,本是任明清点名要的,可他却把这缺儿活动给了任明行,任明清自是不干,才来任老夫人这里大闹一场。
任明堂听他母亲把话说完,果然是因为那个官缺儿。
他笑笑道,“母亲,我们都是一母同胞,也没有厚此薄彼之说,那个职位的责任重大,推上大哥我不放心,所以才给了三弟。“
任老太太本是明理之人,她虽然更为亲近这个比较会讨她欢心的大儿子,却也知道他不成器,任明堂这样做,也是从大局考虑在情理之中,便不再多言。
任明堂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一会话儿,问侯关心了一下老人的身体,就要告退。
临走时任老夫人犹豫了一下,道,“明堂,不要整天腻在妾室房里,宠妾灭妻本就是大忌,你自已斟酌。
任明堂心知是木婆子告了状,微臊地应了声孩儿知晓,急急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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